锦瑟拍了拍她的肩膀,她便又缩了缩,最后不忍直视地转过了头,头埋在锦瑟肩窝,一把抱住锦瑟的细腰,勒的锦瑟脚后跟都踮了起来。
锦瑟:“???”
解药的功力挥发了三四个时辰,天色将黑的时候,她终于恢复了理智,双眼也不再那么猩红,布满血丝。
只是拿下嘴里布条后,她剧烈地咳嗽起来,还呕吐了一身秽物,整个人好像晒干的黄花菜,焉了吧唧。
直到视线中出现一杯蜂蜜水,还有拿着方帕的手。
纤细柔嫩,白皙如玉,指尖还透着些许的淡粉,看的她下意识蜷缩了难看的双手,眼神有些自惭形秽的闪躲,更是觉得自己太脏。
可锦瑟却没有任何嫌弃地帮她擦了擦嘴角的污渍,喂了她蜂蜜水后,又用手指帮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
空气有些过于安静,肖白莲红着眼眶站在不远处,看着锦瑟帮徐雪儿松开麻绳,还有徐雪儿的局促拘谨。
不知过了多久,锦瑟伸手摸了摸徐雪儿的头顶,嗓音柔软温和。
“好了,明天我们继续。”
徐雪儿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一颗滚烫感动的琉璃心啪的一下掉地上就碎了,稀巴烂。
几天后,锦瑟还在盯着徐雪儿的戒断反应,她二叔又出了事。
女帝暗旨一道,让他调查东南飞酒楼的幕后老板,还有罂果上瘾一事,可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他中了跟肖白莲一样的虫毒。
关键是从酒楼回来之后,身体才有的异样,这其中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可问题又来了,如若正如她推断的那般,这东南飞酒楼产业背后的是千余国,那为何他们又会有赤焰国才会有的毒虫?
隐蛛虫是一种只有芝麻大小,几乎整体透明的毒虫,只有赤焰国那样常年湿热的地带才会有。
这种毒虫若是在安离国这样四季分明的地方,是活不了多长时间的,更别提繁衍生长。
锦瑟琢磨许久,决定把这件事通过密探的口告诉女帝,涉及几个国家之间的大事,以她现在的地位,最好还是不要插手太多,虽然她也不是不能做好,但她现在没有任何官职在身,很多事情是有局限性的。
还有可能会暴露陆阑丞的势力,那就不是一般的麻烦了。
莫说女帝这边不好说,凌江国那位摄政王,肯定也会抓住机会搞事情。
“疼疼疼,瑟瑟,手重了,重了。”
赵二叔的大嗓门将锦瑟从思绪中拉了回来,她看着眼巴巴泪汪汪的赵二叔,这才发现自己想事时不小心涂药的力气大了点,赶忙道歉。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赵二叔满脸慈爱宠溺地摸了摸锦瑟的头,“别担心,年轻时你二叔什么大风大雨没经历过,就是上阵杀敌,血珠子溅到脸上,那眼皮也是不眨一下的。”
锦瑟:“……”其实她想的不是这个。
“这次也是疏忽大意了,不过也不是没有发现,但这些你也没必要知道,锦儿现在只要好好读书就行了,明年科举…”
听着赵二叔絮絮叨叨的声音,锦瑟再次恍惚出了神,她在大胆地猜测,赤焰国跟千余国背地里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合作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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