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公子不敢?是怕了我这一介女流之辈吗?”
李昭前些日子才刚栽在所谓的女流之辈手中,自然不敢对眼前这个冒出来的少女轻瞧,他可不像赵华年,脑子跟注水似的。
但拒绝归拒绝,面子还是要留的。
“我不欺负女孩子,小姑娘,要逞英雄还是去别处吧,不然被大哥哥欺负哭了,哥哥可是会心疼的。”
他伸手过去,想要扯落锦瑟的面纱,一睹真容,奈何锦瑟像是预料到他的行动般,不动声色便远离他的接触距离。
“说那么多,还不就是不想与我比,看来,你也就是个只会两三句陈词滥调的庸才罢了,既然你怕了的话,不如让你身旁这位跟我比,刚才我瞧着他的诗句可比你好的太多了。”
说到这,又抬手轻轻一笑,讽刺出声。
“啊不,应该是天壤之别,你都不知道,刚才你做那些诗的时候,我差点就忍不住笑出来了,真是趣味。”
“你这娘们,故意找事是不是?”原先还有几分忌惮的李昭在那连讽带刺的嘲弄下,瞬间火冒三丈,都像撸袖子打人。
锦瑟抬起袖子“哎呀呀”起来,躲到自家兄长身后,嘴上依旧不饶人。
“这是我说对了,所以恼羞成怒要施暴了啊,连女孩子都打,公子枉为君子,哦不,怎么能用君子这样高雅的字眼来形容你这样的粗鄙小人呢,罪过罪过。”
这下李昭脸都气红了,扒拉着身旁搂抱拉扯他的人。
“别拦着我,看我不撕烂这小贱人的嘴。”
锦瑟眸光一闪,眼神那叫一个纯良无辜。
“呦,瞧瞧这话说的,小女子难道说了你什么坏话吗?难不成你心胸狭窄到连区区实话都听不得了?那这可不怪我,谁让你做人还没有自知之明呢,还撕烂小贱人的嘴,只有那市井泼妇和姨娘小妾,才会这样粗鄙小心眼地骂人。”
李昭怒极反笑,冷静下来,他开口道:“好,让成才跟你比,不过赌注要换一换,你要是输一次,便脱一件衣裳,直到全部脱光为止,才能说结束。”
“不行!”锦瑟还未回话,赵华年便急了起来。
李昭这厮明显不怀好意,而且这样的场合,即便输了一次,脱上一件衣裳,妹妹的名声也毁了。
虽然妹妹并不在意这个,但他作为兄长的却不能让她接下这样不公平的赌注,特别是这事要是被父亲知道了,何止是打断他的腿,吊起来鞭抽都有可能。
还加辣椒水的那种,想想都觉得恐怖。
可锦瑟却用手指在他背上写下安心两个字,四目相对,赵华年想了想妹妹的才华,还有她在社稷学府参加五年大考得榜首为母亲赢回来的灵芝,咬了咬牙,选择了默认她的决定。
“我跟你比,但如果我赢了,我不要你脱衣服,打一巴掌就够了,毕竟家父教导过,当别人耍流氓无耻没下限的时候,我们读书人家的子女,还是要懂得基本的修养和礼节。”
言辞如暗箭,又戳了李昭心口几个血淋淋的大洞,他的父亲从来都吝啬理会他这样一个不学无术的儿子,管教这个词对于他来说是羞辱,也是奢侈。
“希望你不要后悔!”
咬牙切齿地哼了一声,文斗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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