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军说:“理工大南门。”
司机一愣,看了一眼后视镜:“那可够远的啊,从东边儿到了西边儿。”
雷君“嗯”了一声,没接茬。
车开了快一个多小时,眼看还没到地方,雷君靠着窗户,静静地看着窗外,陈知壑都有些困了。
寻思着找人聊聊天,陈知壑笑着问司机:“师傅您是燕京本地人。”
司机似乎也是憋得够呛,嘿嘿一笑:“听出来啦?可不正是嘛。以前满大街本地人,现在不行啦,外地人比本地人还多。”
陈知壑笑道:“燕京人还出来跑出租啊?”
司机倒也没在意陈知壑的话,嚷道:“多新鲜呐,整个燕京多少人,也不是个个都是有钱人啊。”
陈知壑笑道:“那倒也是。”
见两人看着年轻,司机问:“您二位头次来吧?”
陈知壑指了指雷君,笑道:“我是,他不是,他也是燕京人。”
司机从后视镜瞄了一眼雷君,问:“哟,也是燕京人呐,住哪儿啊?”
雷君指了指前面的一大约三四十层高的一栋楼,说:“那栋楼,我家的,平时都住那里。”
陈知壑顺着雷君之的方向望去,若有所思。
司机听了一愣,笑道:“您要这么说,我信您是燕京人了。”
雷君轻笑了一声,不再说话。
很快,车到了目的地。
雷君付完钱,两人下车。
等司机把车开走,陈知壑用开玩笑的语气看着雷君说:“君哥,你家有一栋楼,你还窝在江城干嘛?”
司机觉得雷君在吹牛,陈知壑可不觉得。
雷君拉着行李箱,呵呵一笑:“我家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的。”
陈知壑啧啧道:“现在不是,以后不就是了。”
雷君顿了一下,转头看着陈知壑说:“现在不是,以后就更不会了。”
陈知壑听了这话,脑子里立马脑补出了一部豪门宫斗的连续剧,但是他忍住了好奇,没有再问。
这次互创比赛复赛的场地在理工大,雷君订的酒店就在理工大南门口,南边儿是外国语大学。
来到酒店,两人领了房卡上楼。
两人的房间正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