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军统为党国,为委座,为这个风雨飘渺的民族尽心尽力,现在军统两个字就像恶魔一样,令人谈虎色变,他们为私利为所欲为,军长,他们现在都不是好人。”朱三严肃地道。
陈飞点点头,算是认同朱三的说法。
“那,军长,这个蓝妮的事,你看······”朱三道。
陈飞感到很头疼,这事他还真不好喝戴笠张口,发生在上海的事,他陈飞远在贵州,让人认为这手伸得太长,万一戴笠不买面子,口是心非,到时候还要麻烦。
陈飞抓了抓头皮道:“让她避一避,和上海利剑联系一下,如果不是狮子大开口,就给他们,这事战还是要妥协,不能硬来。”
“既然军长这么说,我明白意思了,我会处理,军长,其实给钱是小事,只是这种明目张胆地敲诈,上海利剑小组很不甘心。”朱三道。
“没事,告诉他们,退一步海阔天空······”陈飞刚说了一半,“报告!”王亮在门外大喊。
“进来。”陈飞道。
王亮急忙推门进入道:“军长,陈诚长官来了,刚接到外围警戒部队的电话。”
“啊?快,快,准备迎接。”陈飞马上起身道。
在镇南城的城门下,陈飞带领33军三个师长,参谋长等人迎接陈诚将军的到来。
陈诚和陈飞匆匆讲了几句就直奔指挥部了。
“陈飞啊,我这次来,一是路过,二是给你发特授状。”陈诚边说边看了一下旁边的秘书,中校秘书秘书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张委任状,双手递给陈诚。
陈诚接过看了看微笑道:“特授任陈飞为33军军长,蒋中正。拿着吧,好好带兵,不要辜负委座对你的期望。”
陈飞马上立正,双手接过委任状道:“谢谢,校长信任,谢谢陈长官栽培。”
陈诚笑了笑摇摇手又道:“怎么样,现在部队什么情况?听说支援衡阳的时候部队损失很大?”
“是的,非常大,虽然补充了一些,但损失的老兵太多了。”陈飞道。
陈诚点点头,随后陈飞把部队的情况详细地跟陈诚做了汇报,陈诚边听边指出和询问了一些问题,一个小时后,陈诚算对33军有了新的认识。
“部队装备是好了,但还是缺乏重炮,打仗没有强大的火力是很难战胜同等力量的对手。”陈诚道。
“谁说不是。”陈诚回道。
“好,我会把情况跟委座认真汇报,对了,陈飞,你对第十军守衡阳怎么看?”陈诚道。
“我对第十军没有看法,第十军在衡阳浴血奋战,大家有目共睹,不过我对方军长投降不认同,再怎么说也不能投降于鬼子,这不是打校长的脸嘛。”陈飞道。
陈诚苦笑一下道:“我从重庆出来问了几个军长,师长,大家都是这个意思,不过我出来时,委座找我谈话,让我告诉下面部队,这事到此为止,不要再提了,委座另有打算。”
“是,属下明白。”陈飞马上道。
“好了,我只是路过,事情办完了,我还得前行,就不打扰你了。”陈诚道。
“啊,长官,这么快就要离?老张头已经在准备饭菜,要不吃点再走。”陈飞马上道。
陈诚摇摇手道:“待会儿路上随意吃点,我这里还有急事。”陈诚边说边起身离开,陈飞等人一直将陈诚送出镇南城门外。
“这陈长官,来去匆匆,就为了给我们发委任状?”朱国文不解地道。几个升官的都接到了重庆的委任状。
“只能这么理解,对了,今后不要再提衡阳战事了,特别是方军长的事,校长下了禁口令。”陈飞道。
“是。”众人回道。
第二天中午陈飞刚吃过午饭准备去唐兵师部走走,朱三急匆匆地进来道:“师长,出事了。”
陈飞一皱眉头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