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安宫内,皇上仔细检查林秋云身上是否有伤痕,要是让他看出林秋云被人用过刑,那他就有借口砍了榕嬷嬷这个歹毒的老婆子。令人失望的是他查遍了林秋云全身,除了她上身的裙子湿透了之外,他没发现有任何的伤痕。
皇上问:“既然爱妃没有受伤,她怎么会晕倒了呢?榕嬷嬷,你不会给朕的爱妃下毒了吗?”
榕嬷嬷赶紧解释:“皇上,冤枉啊!贵妃娘娘是太累了,她才睡着的,不信的话,你可以请太医来给她看看。”
由于皇上有伤在身,有个值班太医一直跟在他的后面,他示意跟过来的张太医给林秋云看看。
张太医翻了翻林秋云的眼睑,给她号脉,说:“皇上,娘娘没有事,就是太累了,睡着了而已。”
“额?那她脖子以下的裙子湿透了是怎么回事?”皇上很是诧异。
榕嬷嬷则是如实回答:“皇上,是这样的,奴婢在审讯娘娘的时候,娘娘拒不配合,一直吵着要睡觉,奴婢迫不得已才用水撒在她的脸上,让她保持清醒。”
皇上看着张太医问:“太医,是这样的吗?”
“回禀皇上,据臣的诊断,确实是这样。”张太医回答。
皇上让太监将林秋云放在他的软撵上,用手拍打她的脸蛋,说:“爱妃,醒醒,是朕啊!朕来带你回宫了。”
林秋云睡得像猪一样,根本不省人事了。
皇上说:“算了,这次就放过你们这两个贱人,下次还敢折磨朕的爱妃,朕定要砍了你们的狗头。小容子,起驾回宫!”
皇后很是郁闷,明明没有打到林秋云,却被皇上训斥了一顿,说:“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都没有惩罚林贵妃,你不但没有感谢臣妾,还对臣妾恶语相向,这比要臣妾的命还要痛苦啊!”
“哦,那朕还得感谢皇后你了,都是你自找的,朕和爱妃打情骂俏,你却去找来母后,差点害朕见不到朕的爱妃,你就该死。”皇上走之前还骂着皇后。
皇后哭了,榕嬷嬷用手帕给她擦拭脸上的泪水。
片刻之后,太监将皇上和林秋云抬回正乾宫了。皇上看林秋云上半身的裙子湿了,他准备亲自给她换上干净的,“小容子,你去给爱妃找来一条睡裙来,今晚爱妃就在这里陪朕了。”
“可是……太后不是说皇上你受伤期间不能和妃子共寝的吗?”容公公提醒着皇上。
“你废什么话,你不说出去,母后怎么会知道呢?快去。”皇上有点着急了。
“是,奴才立即就去。”容公公急冲冲地跑了出去。
皇上亲自给林秋云褪下她的裙子,他看到她所穿的肚兜是镂空花纹式的,笑了笑,“哈,爱妃,你还是喜欢穿朕给你挑选的肚兜,还不说明你心里想着朕。”说着,他亲吻正在熟睡当中的林秋云的嘴唇了。
皇上又想嬉闹一番,不过身上的伤口不时隐隐作痛,令他不能随意翻动身体,他只好放弃了,“爱妃,算你走运,要不今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了。”他只能看着她那洁白无暇的肌肤在那里猛吞唾液了。
崔府之内,崔晨和林夏云都已经醒了过来,而崔戊也被太监抬了回来。崔晨让人给崔戊请来大夫处理伤口,大夫说:“崔大人,这下刀的人也太狠了,居然连一点都没有留下,伤口很整齐,老夫已经给它涂上金疮药了,你也知道那地方是男人最重要的地方,公子需要多休息,还要喝多一点补药,否则他便要长期卧床了。”
崔晨很是伤心,他们崔家这是断了香火啊!给大夫作揖之后,便来到崔戊的面前,说:“我说你这臭小子当天为什么要在宗亲院承认那事呢?不就是一点皮外伤吗?你熬过去不就行了,还至于变成太监吗?”
崔戊一直被疼痛的感觉占据着脑海,他在牢房里喊了那声之后便不想再说话了,现在还有了轻生的念头,他确实没脸见人了。对于崔晨的话,他也没做出回应。
林夏云说:“公公,相公他也累了,你们先出去吧,这里有我照顾他呢?”
林礼和李氏也来到崔府探望崔戊,毕竟崔戊是他们两人的女婿。林礼看到崔戊身下那团白色的纱布就为林夏云感到不值,她下半辈子的幸福断送了,崔戊算是一个残废的人。
李氏还低声哭泣,“这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成了这样呢?这是什么世道啊!我可怜的女婿,我可怜的女儿啊!”
“行了,别哭了,女婿都这样了,你再哭,那岂不是让他更加伤心了吗?”林礼拉着李氏的衣袖说。
突然,崔戊的嘴巴里流出了血液,林夏云一看便大叫出来,“不好了,相公咬舌自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