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正身子,望着镜中的自已,看着一身华丽梦幻的婚纱,脸上露出苦涩的笑,镶满钻石的婚纱,终归不是她穿的,那天钻石掉落,不就是很好的预兆吗?
她没有那份福气去承受这一身千万的奢侈,她福薄,承受不起这千斤重福气。
想到这,她走进换衣间,将这身昂贵的婚纱换去,穿回她平常的衣服,这才是她该过的生活。
郝知章随着走进换衣间,看见一身素衣的郝染,不由一怔。
“染染。”
郝染站起身,满脸悲伤的走到郝知章跟前,抱住他,喃喃道:“阿爸,你怪我吧!”
郝知章讶异的用双手扶住她的肩:“染染,怎么了?”
“阿爸,我说了这件事,你不能急,一定不能急。”她担心郝知章经不起打击,会倒下。
郝知章皱着眉宇说:“染染,究竟出什么事了?你怎么把婚纱换下来了,婚礼快要开始了。”
“阿爸,没有婚礼了。”她悲伤说。
郝知章身子一怔,将她从肩上推离,凝视她问:“染染,究竟怎么了?”
郝染脸上挂着泪珠:“阿爸,景天没了。”
郝知章突然打了个超冽,老脸即时苍白,郝染赶紧扶住他。
“阿爸,对不起,是我的错,当初我就不该把景天从自闭症院带出来,如果他没出来,他现在依旧还会好好的活着,阿爸,你要怪就怪我吧!”刚止住的泪水,再次泛滥成灾。
郝知章仰望着,半响,才缓过来,“染染,你哪儿听来的?”
“正毅利用警察的权利查到的,刚刚他打来电话告诉我。”郝染满脸悲伤。
良久,郝知章苍白着脸色呢喃着:“景天就这样走了?郝家唯一的血脉呀,老天爷,你就算要惩罚,就惩罚我一个人吧!为何要惩罚那无辜的生命呢?我这把老骨头才是罪人。”
说着,郝知章已是满脸泪水。看的郝染万分愧疚悲痛,痛哭着。
“阿爸,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不我该带景天走,更不该跟楚熠有任何的关系。”
郝知章仰着头,对郝染的话置若罔闻,半响才说了一句:“景天是怎么死的?”
郝染低泣:“被人打死的。”
“被人打死?竟然被人打死?他的儿子竟然被人打死?可怜的景天,你怎么这么惨呢?”
话落,又是一阵痛哭。
哭了几声,停住问道。
“你不是说景天病好了,病好了怎么可能被人打死呢?是被谁打死的?”
郝染流泪摇头:“我也不清楚,你放心,我一定会查清楚,查清楚后再为景天讨公道。”
“讨公道?在美公你怎么讨公道?”郝知章的语气突然凌厉起来。
p>“阿爸,对不起。”话落,潸然泪下。
接着,郝知章顿住神情,但他的眼潭里却流出一种算计,半响才道:“染染,那这婚是结不得了,我们该向楚熠追拿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