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前天晚上才死的,尸体存放在院里,还在等相关机构来办理手续。
死亡的原因是心肌梗塞。
我想看看尸体,院方不让,我没办法,只好让赵蓑衣演了一出声泪俱下的父子相认剧,痛哭流涕的说他终于找到失散多年的儿子了,却连尸体也没见上一面啊啥啥的,搞得精神病院里的病人全都跟着哭了起来,哭声此起彼伏,我在一旁看得只想笑,这赵蓑衣实在太可爱了,说他是一个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养鬼人,打死我都不信。
院方被我们逼得没办法,只好松口,说是尸体让看,但只能待十分钟,因为秦跃登记的时候写的就是独身,无父无母无子女,所以就算现在他爹找来了也不行,他的财产还是要归慈善机构。
我们反正不是为了钱,再说我们的身份也经不起推敲,能看尸体就行。
我俩跟着一个穿白大褂的在精神病院内七拐八拐的走,一直走到一个很偏僻的走廊,走廊的中间处有一扇铁门,拉开铁门后看到一个向下的楼梯,我看了看,这楼梯不知道通往什么地方,里面光线昏暗,似乎开着冷气,有点冷。
“尸体就在这下面,你们下去吧。”
白大褂粗声粗气的对我们说,我问他:“你不去吗?”
他很凶的回答:“这种地方晦气死了,谁爱去谁去。”
卧槽,这种人怎么能在神经病院里工作,没有病的都会让他气出病来。
不过算了,我和赵蓑衣都不是怕死人的人,白大褂不去也罢。
我俩沿着昏暗的楼梯朝下走,才走了一段便听见后面传来关门的声音,还有上锁的声音。
“糟糕!”
我俩对视一眼,同时朝着进口那扇门跑去,然而门已经从外面锁上了。
“这是何意?”
赵蓑衣摊开双手问我,我也很无奈,朝昏暗的楼梯看去,说:“算了,先去看看里面有什么再说吧。”
我俩深一脚浅一脚的超前走,大约走了200来米,便看到一个小房间,房间只有一扇门,里面有橙黄色的灯光透出来,应该是哪种老式灯泡,目测里面刚好能放下一张床。
秦跃应该不在这吧。
我走快了几步,从门前朝里面一看,屋内的中间有个人背对我们坐着,地面上用朱砂画着一个五星阵法,人就坐在五星当中,他穿着很华丽,有点像岛国的武士服,头上绑着一根缎带,腰间别着两把武士刀。
这又是几个意思?
“哎!”
我喊了一声,那人一动不动。
赵蓑衣压低声音说:“好像不太好惹,你身手怎么样,打得过他吗?”
我说:“打了才知道,再说,很多时候都不用我亲自出手。”
我俩还在旁若无人的聊着,那人缓缓的动了,先是听见一阵“噼里啪啦”活动手指筋骨的声音,然后他反手慢慢的抽出武士刀,刀和刀鞘摩擦的声音差点把我牙都酸得掉了下来,应该是要开打了。
赵蓑衣劈出刀手摆出防御姿态。
我笑了笑,伸手去书包里摸降龙。
那人忽然跳了起来,一个猛转身,我看到他额头上绑着的缎带中间有个红色的太阳,一想到这个我就想起裂口女,最近这是怎么了,岛国人民和岛国鬼都喜欢往中国跑。
他叽里咕噜慷慨激昂义愤填膺的跳着,不断的作出武打动作,表情十分到位,我都忍不住想给他颁一个奥斯卡金像奖,等他跳了一会儿后,我在降龙壳上按了按,只见一道绿光闪过,直接打中了岛国人的脑门,他便两眼翻白的朝着身后倒去。
这么不经打。
赵蓑衣收起手势说:“我都忘了,你还有个宝贝。”
降龙飞回我肩上,这时,墙上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声音,从这小屋里又打开了一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