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娃子似的,拴着不走打着倒退,全凭自个高兴。
“想跳就跳,又没人笑话,偷偷摸摸做什么?”
“爹,”刘卉愣住,“你后脑勺长了眼睛?”
老刘一脸黑线,“会不会说话?”
“开个玩笑,”一句话惹毛亲爹,刘卉心里忐忑,立刻转移话题,“爹,你们修习的秘术,好像并没什么难度。”
“你以为秘术那么简单?”老刘冷嗤一声,“我和行舟当初也抱着这样的想法,后来才发现,秘术之所以叫秘术,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入门。
若非慕相公和苏娘子帮忙,我们到现在都不得其法!”
“不可能,”刘卉起身,“我感觉挺简单的啊!”
说着,丝毫不差地复刻出各种动作。
她身段高挑,动作柔美,与老刘和行舟风格截然不同,却非常赏心悦目。
然而,老刘只评价,“徒有其型!”
“我不信,你说清楚入门标准!”
老刘把自己当初的感受说了一遍。
听完,刘卉斗志昂扬,下定决心让父亲刮目相看,全部心神都投入到跳操中。
慕宅。
与刘、吕二人的交流,慕耀受益良多,回去就钻入书房写策论,直到苏黛要睡觉都没见人出来。
“儿子,不管你爹,咱们俩先睡!”
“娘,鸡兔同笼的问题我还没想明白,暂时不想睡。”
“明天再想,”苏黛不想他一直惦记这个,直接把人塞到被窝里,“你没接触过这类题,一时半会儿想不出来的,小孩子不睡觉会长不高,乖!”
“那好吧。”
南崽有些不情愿。
不过,他知道苏黛睡觉要吹灯,没多少犹豫,便答应下来。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觉得跟父母睡不怎么方便。
不同于往日沾床就倒,他仰着头,开始认真考虑要不要搬出去。
“娘的身体已经好很多,应该不会被爹爹打哭吧?”
“要不,先试一试,不行再回来?”
这个决定并不容易做,毕竟,早已习惯睡在父母身边。
相应的,南崽也清楚自己或早或晚都要离开。
很不舍,却必须有所决断。
越想越委屈,扁扁嘴,他亲昵地钻进苏黛怀里,眼睛闭上好久,才沉沉地睡过去。
翌日,苏黛早晚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