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八月,稻田村的苞米地里乌泱泱一大片的全都是刚出穗的绿苞米,廖春兰拉着陈小凡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进裴大河家后面的苞米地,才走进去没几十米,外面已经黑漆漆的不见人影了。
抬头望了一眼头顶的上玄月,陈小凡发现今天的日子似乎格外合适,点点月光忽明忽暗地落到地上也照不到半个人影,可是脚下的路却被洁白的月光照得发亮。
凉风习习,闷热的燥气也少了不少。
庄稼地里的虫鸣声也伴随着陈小凡的脚步声临近而消失不见,远处的村口几条野狗嗷嗷地叫着,声音里满是欢腾。
裴大河家开了宴,土豆子上的狗也跟着过了个年。
迈着步子上了几个土坎,陈小凡看着眼前一片茂密的苞米地撇下了廖春兰的手:“婶子,你看这儿成不?”
“这儿?”跟着陈小凡停下脚步,廖春兰回头朝着裴大河家的方向看了一眼,摇摇头道,“不成,这儿离大河子家还太近,你没听见他家院子里的老爷们们的吆喝声啊?待会儿婶子要是弄起来,说不定比他们的声音还大呢,让人听见了可咋办?”
陈小凡一听这话,忙不失迭地点点头。
这廖春兰要是叫唤起来,村里的母狗都得跟着吆喝两声呢,这要是让在裴大河家吃酒的马福全听见了,拎着棒子能把自己夯死在这鬼地头上。
耐着心跟着有些焦急的廖春兰朝着前面走了一段路,陈小凡看着廖春兰后面撅起来的大屁股,心里实在是痒痒,忍不住上去抓了一把。
“你慌个啥,再走两步。”扭头冲着心急的陈小凡嘿嘿一笑,廖春兰刚往前走了两步,忽然挺着大乃子停了下来:“小凡你看,这儿咋样?”
“哪都成!”冲着廖春兰的大乃子猛地一抓,陈小凡再不废话,挺着廖春兰的大腚就朝着前面猛的一撅,抓着廖春兰身上的白布衫子就往下面扒拉。
刚把廖春兰的两个大罩子扒下来,陈小凡的眼睛朝着前面提溜一望,一张大嘴顿时张大了:“婶子,这儿不成吧!”
“咋不成?婶子都快被你扒光了,你说啥不成呢?”冲着陈小凡剜了一眼,急不可耐的廖春兰撅着自己的大屁股刚往陈小凡的裤裆上一顶,忽的感觉下面软踏踏的,顿时一惊,看着陈小凡苍白的脸惊呼道,“小王八蛋,你这咋了?”
“俺怕。”冲着廖春兰苦着脸哀嚎一声,陈小凡的小脸上顿时冒出了一串珠子般的冷汗,“婶子你看,这是啥地方啊!”
“啥地方?”心头猛地一惊,廖春兰猛的一扭头,忽的一眼看到一块青灰色的石碑正杵在自己眼前,一个不大的坟包好死不死地就在自己脚丫子下面踩着。
俺说这地方咋凸起来了一块儿呢?
心里猛地一惊,廖春兰一把捂着自己的大乃子,刚抱住陈小凡的胳膊,她忽的一扭头,低头看了一眼眼前长满芥子草的坟包,不爽地一嘟嘴:“不就是埋了个死人嘛?你个怂蛋怕个啥?他还能钻出来吃了你不成?”
“可是俺还是怕啊。”看着廖春兰不屑一顾的样子,陈小凡的心里一阵阵地发虚,“婶子啊,不成咱换个地方吧,这地方不吉利啊。”
“不吉利个球,你福全叔都说了,这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神神鬼鬼的,人死如灯灭,就剩下棺材里的两根白骨了,翻不起天来!人活着就是舒坦,懂不懂?”
冲着陈小凡撇嘴一笑,廖春兰看着瓜娃子竟然吓得两腿打颤,抓着自己的大乃子一屁股就坐在了坟包上,用自己白花花的大腚在坟包上使劲儿的蹭了两下,望着一脸愕然的陈小凡咯咯笑道:“看见没?婶子都不怕你怕个求啊,这老东西能被婶子骑在身上,还不定多爽呢?你就不能让婶子在这儿爽爽?”
“婶子……你这胆子可真大。”冲着一脸淫荡的廖春兰傻呆呆地点点头,心里已经吓了个半死的陈小凡只能冲着廖春兰的两个大白乃子咽咽口水,可是这在坟头上耍事儿的心思他可不敢有。
“婶子一把年纪了都不怕,你个学生家家还怕个球啊!”一把拽过陈小凡的胳膊,廖春兰白面样的脸上竟然泛起了一股潮红。“就在这儿弄,让婶子也刺激刺激,这地方弄起来,婶子的腚眼儿里肯定到处都是水,到时候别弄湿了你这瓜娃子的裤裆就成。”
说话间,廖春兰竟然真的当着陈小凡的面扯下了自己黑色的裙子,光这个大白腚子在坟包上坐着,两个大白乃子架在青黑色的石碑上,独特的刺激感受竟然让这个老娘们激动得浑身上下直打颤。
万没想到廖春兰还有这么个好胃口,陈小凡只能在这骚娘们贱兮兮骚呼呼的眼神儿注视下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廖春兰的身后。
主动从坟包上站起身来,廖春兰的双手扶着眼前的青黑石碑,雪白的大屁股使劲儿的地翘着,就像一张绷紧的弓一样撅着屁股趴在陈小凡的面前。
使劲儿地转动着自己雪白的大屁股,廖春兰的大乃子不断地在空中晃动着,可是身后的陈小凡就像是入了定一样,不管廖春兰这骚货儿怎么诱惑,就是没个反应。
“你丫的死了吧?”扭头冲着陈小凡不爽地吼了一句,廖春兰抬眼一看陈小凡那驴货一样的东西像个软黄瓜一样垂在身上,顿时一惊,“小凡,你这是咋了嘛?”
“婶子,俺也不知道啊,刚才还硬着呢,这会儿砸搓都搓不起来了。”冲着廖春兰苦着脸哀嚎着,陈小凡站在坟包上松软的土层上,两条腿颤得就像是打摆子一样。
“真他娘的是个怂蛋,让俺来!”廖春兰目光一呆,撅着屁股转过身来,蹲在陈小凡面前抓起那软黄瓜就往自己的嘴里塞。
可是不管廖春兰水蛇般灵动的舌头怎么刺激陈小凡的驴货,这东西就像是个水袋子一样,除了软就是更软。
完了,今儿个爽不成了。
甩着发酸的手腕,嘟着酸苦的嘴巴,廖春兰一屁股坐在坟包上,看着陈小凡的软驴货呼呼地喘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