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灯笼,林默从贵门村里搞到的那个灯笼,谢教授又借走搞研究,不然在这里打个灯笼到处溜达也合适。
“反正我不太想见她。”聂红固执己见,显然她对袭文君有很深的心理阴影。
说起来,上次咋回事儿林默并不知道,这会儿吃了东西休息休息,正好问问。
聂红就说她上一次在船上照镜子,看到了镜子里有一个穿着红色嫁衣的女人。
她的眼神里带着一抹凝重。
“对方还哼着古怪的歌。”
林默一听这个,就点头:“那肯定是她,你继续说,后来怎么样了?”
“是,是我先动的手,但她突然从镜子里走了出来,换做是你也会认为是来者不善。”
聂红眼神稍有闪躲。
“打输了?”
林默问。
聂红这次没吭声。
默认了。
不过聂红想了想,可能觉得必须说点什么,又道:“虽然我输了,但她也没占到便宜。”
这话林默不信。
袭文君的本事他是亲身领教过的,小雨那时候拼了命也没有挡住对方,如果不是自己发现了红色盒子里的秘密,运气极好的化解了危急,当时就已经被袭文君做成灯笼了。
不过聂红也不错了,输了,但没有被扒了皮,已经很强了。
聂红这个时候继续讲述。
“后来,你这位朋友在暴食者号上搞了一个大事件,她居然入侵了船长区,好像还和船长交过手。”
“那一次,是暴食者号上的大事件。”
船长?
林默眼睛一眯。
无论是屠夫还是聂红都说过,暴食者号上最大的禁忌就是船长。
不可看,不可说。
要知道无论屠夫还是聂红,那都是极为强大的梦魇,而他们连对抗船长的勇气都没有。
屠夫和聂红是那种轻易认怂的人吗?
显然不是。
那只能说船长是真的厉害。
基本上定义为不能惹的存在。
这么猛,嫁衣新娘袭文君居然敢去招惹?
不过袭文君本身也非常猛,她真干出这种事林默也不奇怪。
“后来呢?”
“应该是那女人打输了吧,不然,她现在就是船长了。”聂红一摊手,红色的指甲盖这个时候很显眼。
林默还想继续打听,这个时候,远处传来了一声古怪的嘶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