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明咽下最后一口蛋糕:“睡眠质量不错。”
祈天河拉开椅子坐下:“出了点小状况,睡得略晚。”
昨晚估计都遇到了麻烦,柳天明口头不提,不过对方向来对衣服的整洁很讲究,如今一只袖口却破了,袖子松松跨跨挽上去。
至于陈点水,眼下略微泛青紫,过长的睫毛垂下投出一片阴影,也没能彻底笼罩住这分疲惫。
饭后是雷打不动的写信环节,就在众人等着今日份要做的事情宣布时,管家送完信回来对陈点水说:“伯爵要见你。”
陈点水并不对此感到意外,跟着管家上楼。
李连问了句:“我们几个呢?”
管家看了他一眼,冷漠回应:“自由活动吧。”
“……”
李连偏头看祈天河,没瞧出丝毫担心。
祈天河擦拭完嘴角的蛋糕渣,去找疯癫的老妇人了。
“……”
差点忘了人家有长辈支持,关键时候说不准老妇人愿意为了他闯入婚礼殿堂,表态‘这门亲事我不同意。’
柳天明安静坐在原地。
李连:“你放弃了?”
柳天明淡淡道:“伯爵之后会见我。”
他的判断鲜少出错,没过多久,管家真的下楼来请他。
祈天河一直陪着老太太到晚上,回来时似乎掌握了什么新的消息,吃饭时保持沉思的状态。
管家离开的间隙,柳天明放下刀叉说:“伯爵委婉地提醒我跟你保持距离。”
一边陈点水还在慢条斯理吃着东西,闻言微微点了下头,表示收到了一样的警示。
祈天河不但不紧张,还挺好奇地问:“我记得没得罪过伯爵。”
柳天明:“她大概产生了某种误解。”
祈天河回想起昨日管家复杂的眼神,尤其是跳交际舞前双方的对话,隐隐捕捉到什么:“该不会怀疑我的性取向?”
柳天明颔首:“大概是。”
祈天河略一思索,转而对席间没怎么说过话的李连小声道:“十游戏币,我陪你演一场戏。”
李连抬起头,确定女仆离他们的距离足够远,用同样低的声音问:“什么戏?”
祈天河:“反目成仇的戏码,等我和你闹掰后再去故意纠缠那两位。”
柳天明和陈点水像是没听到似的,任由他口头发挥。
李连一头雾水,仅凭这种拙劣的手段根本无法送自己上位。
“但可以保命。”祈天河看出他在想什么,说:“伯爵难免会有那么一丝担忧在,很大可能顺势留下你这个备胎,以备不时之需。”
喝了口茶轻叹道:“世事无常,万一订婚前我拐走了新郎,或者双双殉情,她还能有个选择。”
这时陈点水突然起身上楼,离开前复杂地看了祈天河一眼,后者友好地摆摆手:“小心楼梯。”
良久,李连才从祈天河带来的错愕中回过神,惊恐地发现自己居然从对方话里品出了几分道理。
祈天河趁热打铁:“支持先办事,后付全款,定金只要一金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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