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马玉玉扶着腰狼狈的从地面上爬了起来,却在看到电脑上的画面的时候愣住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马玉玉所在看的动画变成了深夜电视,电视里的男女似乎在打的火热,马玉玉看的恶心,竟然直接关掉了主机上的复位键,口中拼命的念叨着‘法兰西欧尼酱’的名字,试图用这种方式抹去刚才看到的东西,可无论她如何抹去,却怎么也抹不掉陈雪的影子。
“真是的,春梦梦谁不好,偏偏梦到那个死小三。”马玉玉气恼的抓了抓头发,可很快的意识到了这样子的行为不好,掏出小镜子竟然开始用着梳子整理刘海。
现在是凌晨一点,马玉玉的房间依然明亮如昼。
而马玉玉的母亲马玉兰在看到这种情况下,微微叹了一口气,这才关掉了电视,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并不是不想管,也不是觉得不应该管,而是只要管了,接下来一定又会是永无止境的冷战。本来现任丈夫就在的时间少,倘若马玉玉在不理会她,她真的会寂寞的红杏出墙的。可只是,这样子放任着马玉玉的堕落并不是办法。
就这样子,马玉玉因为睡的太多而失眠,而马玉兰则因为想的太远也面临了失眠。
这种状态持续到凌晨五点,马玉玉有了稍微的睡意,而马玉兰因为睡不着则早早爬起来收拾家务。想了一个晚上,她倒是想出了一个好的办法,可却不知晓马玉玉会不会接受这样子的方案。
“哎……。”这是今早第八次叹息,来自一个为女儿操碎心的母亲。
马玉玉的确很乖,学校里乖,家里乖,从来不给自己添任何的麻烦,可就是因为太过乖巧的让人觉得恐怖,没有所谓的叛逆,更没有早恋,如此平淡的过完一生。知女莫若母,马玉兰觉得马玉玉并不快乐,哪怕画着的是她最喜欢的漫画,马玉兰也觉得马玉玉不快乐。
她想要做点什么,来弥补早期没有好好的把马玉玉培养成开朗孩子的过错。
可现在,真的来得及吗?
马玉兰望了望马玉玉的房间,再度发出轻微的叹息,这才朝着客厅走去,开始了一天忙碌的家庭主妇生活。
马玉玉不晓得马玉兰的心思,现在的她告别了跟陈雪那个纠结的破梦,整个人在梦中跟着一大堆羊驼跳着欢快的舞蹈。
“降り始めた细い雨が(纷纷飘落的细雨)
银色の缎帐を(就像在天幕中布下了)
下ろすように(银色纱帐)
幕を闭じた(关上幕帘)
それが私の初恋(那就是我的初恋)
待ち伏せした二つ目の路地(躲藏在第二个转角小巷)
声も挂けられないまま下を向いたら(默不作声地低着头)
紫阳花も泣いていた(就连八仙花都哭泣了)……。”
睡梦中,她隐约感觉到了什么歌在播放。这首歌她已经忘记是在哪里找到的,不过因为声音很好听,就一直作为闹钟铃声使用。每次听到这次铃声,浅眠的马玉玉一定会立刻醒来,可这次,因为昨日在跟动画片奋斗到凌晨五点,就算身体有反应,眼前却不配合的睁开。
铃声一直响个不停,马玉玉闭着眼睛寻求手机的存在,摸索了半天,总算抓到了手机,这才把铃声关掉,然后倒头继续睡。
没过多久,电话再度响起,只是这一次的铃声却跟上次的不同。
“君と最初逢った時嫌な感じだっただろう〖和你初次见面时我一定很令人生厌吧〗
僕は髪が決まらなくてちょっと不機嫌だった〖那时一直纠结于发型所以心情有点沉闷〗
まわりの友達はあわてて何かギャグを言ってたよね〖周围的朋友叽叽喳喳还说了些无聊的笑话〗
ほっといて欲しかったから君と僕はソッポ向いた〖因为彼此都不想被扯上你和我都扭向一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