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天问心神一动,一缕缕紫阳气从紫阳印中奔涌而出并被圣阳印中的七彩光华包裹而进地同时,又从天问指尖快速溢出并平铺在了血痕之上。
被七彩光华包裹着的紫阳气平铺开来时,二者便立即开始了分工。
七彩光华当即对着血痕渗透而进,而剩余的紫阳气则是缓缓涌动,犹如一张大口徘徊在血痕的外围。
不多时,随着七彩光华的进入,一缕缕黑色的怨气也是被从血痕中驱逐而出,被徘徊在外围的紫阳气一口吞噬后,徐徐消散。
与此同时,怨气外泄也带起了一阵阵的腥臭味。
“哼”怨气外溢而出,南宫城也是一声闷哼,发紫的脸上涌出一抹痛苦之色。
“师父,您快看看!”搞不清怎么回事,天问有点发慌了。
“别急别急!”镜老笑着安慰道:“怨气入体一般上很难被驱逐而出,现在虽然有圣阳印相助,但七彩光华依旧要费上一番手脚,而怨气便会乘机反扑,因此便会在体内产生阵阵剧痛。”
闻言,天问这才松了口气,南宫城是天问的亲人,天问自然是不希望南宫城有事!
“既然只是疼痛,想必应该是别无大碍了!”想到这里,擦了一下额头上因劳累和紧张而冒出的汗水,天问稳住心神,通过指尖对着血痕有条不紊地输送起了被七彩光华包裹着的紫阳气。
于是就在这样的此消彼长,循环往复中,南宫城身上的血痕在逐渐地淡化着,发紫的脸色在渐渐好转的同时,人也已经开始了慢慢地苏醒!
“嘎吱!”不知过了多久,天问终于是脸色撒白地推开房门而出。
“怎么样了啊?”早已等得心急火燎地南宫雪等人立马围了过来。
“没事了,进去看看吧!”虚弱地点了下头,天问摇摇晃晃地对着不远处的石凳走了过去。
入体的怨气本身就是极难清除,再加上又是一名蓝阳使的奋力一击,所以天问虽能借助圣阳印将其化解而去,但也同时榨取了天问所有的精力!
“没事吧!”刚坐在石凳上缓解了一下体内的疲劳,南宫雪便是轻轻地坐在了天问的旁边。
“呵呵,我能有什么事!身体结实着呢!”苍白地脸颊上挤出一抹细微的弧度,天问依旧不忘开着玩笑。
“你啊!”心疼地抚摸着天问苍白的脸颊,南宫雪的美目略微发酸:“谢谢了!”
“跟我还来这一套!”天问笑着摆了摆手。
“给你看一样好东西!”深吸了一口夜幕下的凉气,天问似乎想到了什么,从无量囊中取出了一柄银色短刀。
短刀之上刻着三道星状纹路!
“竟是三星灵宝!”美目惊讶地打量着银色短刀,南宫雪道。
“这可是我捡到的战利品哦!”调侃了一句后,天问望向了依旧被黑云遮月的长空,眼神瞬间凌厉:“这柄短刀的主人便是伤我二叔伯,劫我丹药之人!”
“他是谁?”说话时,南宫雪的美目中已是涌出了浓浓的杀意。
“他是谁?呵呵,他会是谁呢?”莫名地一笑,天问不在言语,只是静静地看着短刀。
而南宫雪也是未出声打扰,她知道天问不说自有不说的道理,她更知道天问是绝对不会放过短刀的主人的!
许久后,天问终于开了口,却像是在自言自语:“短刀啊,短刀,你抢我丹药,伤我亲人,那就怪不得我南宫天问给你来一个原封奉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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