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放轻松,我的腿伤还没完全好,现在还不能宠幸你。www.Pinwenba.com”安以名点了点她的鼻尖,笑得像只偷腥的猫洋洋得意着。
曲龄玲真恨不得打他一拳,可是又舍不得。娇嗔着靠在他怀里,“以名,我还不适应……你变得好多,我不习惯。我还是习惯做你的小尾巴跟着你,然后看着冷漠的脸对着很鄙视的冷笑。我觉得那样的你好man。”
安以名又好气又无奈地看着她,“你这是什么逻辑?我根本不是那样一个深沉冷漠的人,你说的是余腾修吧?你还忘不了他?”
曲龄玲急得慌乱的摇摇手,“没有没有,那个时候在文莱你就是那样的啊。”
安以名无奈地冷笑着,“小丫头,你喜欢我鄙视你?”
“才不是咧,只是觉得那样的你和这样的你相差好多哦。”曲龄玲上上下下指着他,“我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一个人可以差别这么大?安以名,你好神秘啊。”
“傻丫头,你已经我孩子的妈了,怎么还那么糊涂?”安以名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专注深情地看着她。“你就是我的甜甜圈,我好像现在就吃了你。”
“你……”曲龄玲羞得都不知道手该放在哪里,“你的腿伤还要多久才能好啊?”
“怎么,你心急了?要是你真的很需要的话,我不介意舍命相陪。”安以名的手又开始不安分地动了起来。
“你、你、应该想想我们以后的日子还很长……”曲龄玲都开始结巴了,“我们来日方长的嘛。”天那,她根本没做好重逢后就做那件事的准备啊。更何况他还有好多状况还没解决呢,她还要问他问题咧。“你怎么会受伤的呢?”
安以名将她打横抱起来,“我们慢慢说。”
“什么?”去了楼上还说得清楚吗?更何况她根本没做好准备呀!
曲龄玲害羞地枕在他臂弯里,下意识地数着自己的发丝。安以名的下巴抵在她的发旋,另一只手臂紧紧地圈住她的腰际。
“我们是不是要和安伯伯说一声?他一定也很着急的。”曲龄玲想起他们两个都还没有打电话给长辈报平安,不禁开始自责起来。
“傻瓜,你叫他什么?”安以名的刮了刮她的鼻子,对她的称呼很不满。
“安伯伯啊?”曲龄玲很后知后觉,压根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你是我老婆,叫我爸伯父是不是很不合理?”安以名显然有些无语,这么明显的暗示这个小女人竟然不懂。
“可是……你都没有说要和我结婚啊,而且我们也的确是没有结婚啊。”曲龄玲开始较真了,她的小脑袋有点换算不过来了。
安以名又气又好笑地看着她,“我们连孩子都有了,自然就是夫妻了。回到A市之后我们就补办婚礼。”
“可是你还没有向我求婚呢!”曲龄玲不满地嚷到,“应该先求婚的,我要一个很浪漫的求婚仪式。”就像余腾修和幽黎那样的,整个巴黎为他们做了见证。曲龄玲在心里补了一句。“总之你一定要先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