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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周靳言直接把人给抱进了浴室。
池砚喝醉的时候很不乖,周靳言从楼下抱他上来的时候就折腾了一身汗。
这会儿给他脱衣服准备洗澡的时候,池砚抓着他的胳膊又啃又咬的就是不肯让他碰。
周靳言怕他磕着碰着,也不强制给他脱衣服了。
一手搂着他的腰跟他面对面的在洗手台前站着。
他的另一只手还在池砚嘴里,胳膊上已经被池砚咬了好几口牙印。
周靳言也不喊疼,他想咬就任他咬,宠溺的不像话。
他对池砚好像一直都没有脾气。
除了最开始那段时间的疏离,等真的确定要跟池砚在一起那一刻,他几乎事事都顺着池砚。
因为喜欢,所以愿意惯着宠着。
过了一会儿,池砚终于肯松开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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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靳言扫了一眼虎口处深深的冒着血珠的牙印,没怎么在意的活动了一下手指,帮池砚擦去唇边沾染的一丁点血丝。
他语气温和的像是在问要不要吃饭一样,问池砚,“这只小狗狗,还咬吗?”
池砚垂着眸,人被酒精麻痹着并没有多少清醒,但他捧着周靳言那只手,突然就自责的哭了。
“很疼。”
周靳言看到他掉眼泪,眉头紧紧的锁起来。
“别哭,我不疼。”
池砚对他摇摇头,眼泪在脸颊上纵横,“我疼。”
他对周靳言说,“哥哥,我疼。”
周靳言以前做事很少有后悔的时候。
因为每次下定决心做一件事时,他基本上都考虑到了后果,好的坏的都不会偏离他最初的设想。
唯独在面对池砚的时候,他是不计任何后果的,既然爱了那就要在一起。
好像也没有别的路可以选,自始至终他就给了自己这么一条路。
可是今天看到池砚这样不开心,他突然有些后悔,是不是自己太着急了。
他最怕他疼,怕他哭,怕他不开心。
可他今天还是让池砚疼了,哭了,不开心了。
如果可以慢一些,等自己把一切都处理好在跟他在一起,池砚就可以不用承受这些他不必承受的负能量。
周靳言伸手把人抱进怀里,轻声安慰道,“宝宝,对不起。”
池砚哭的很凶,但却没发出一丁点儿声音,他默默的趴在周靳言的肩头,把他的衣服都哭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