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送了消息到贤容公主府内,果然没过半刻钟,贤容公主就出府进宫了。
宋老爷子也请了几日的病假,实在是闹得他没脸出去见人,但是现在贤容公主肯去宫里,一来打了那些人的脸,二来,说明公主还没有怪罪他们,不禁也松了口气。
大理寺那边儿判了,各位大人们罚银子的罚银子,挨打的挨打,降职的降职。
倒是都回了家来,独独宋秋白,是宋老爷子派人去接才出来。
这一出来,大家才发现宋秋白挨的伤比其他人都重。
宋老爷子气不过,又不好找大理寺去理论,更何况宋秋白又是驸马,做了那等事儿,说不定是宫里的人暗示的。
好在儿子没什么大毛病,也算是长个教训,因而心里只得咽了这口怨气。
谁料宋老夫人哭哭啼啼,只把贤容公主骂了个狗血临头,嫌她一个做公主的,连护住自己男人的这点儿本事都没有。
宋秋白因着是玉容公主的缘故,加上本就不喜欢贤容公主,可偏他又招惹不起玉容,只得将一腔怨念都泄愤到贤容身上。
贤容派人来宋府接他,他也不过去,只在府里和丫鬟们厮混。
宋太傅直觉得大理寺打他打的轻了,免不了就是一顿责备。
宋秋白的那些哥哥们也觉得丢人,原本指望从弟弟身上捞点好处,但是现在听老爹的意思,弟弟做得那些事儿少不得将来要牵连到他们。
是以宋秋白在宋府的日子,除了宋太夫人照顾着,各处并不顺心,这种不顺心久了,心里难免憋得慌。
况且他又是个驸马,说得名声好听,可到底是没有一官半职的。
想着这都怪贤容公主,不然他好好的状元,怎么会落了这样的下场。
便也不顾宋太夫人阻拦,带了几个玩得好的丫鬟,上了马车直奔贤容公主府了。
贤容公主得了消息,早早地迎了出来。
宋秋白也不看她,扫开她的手,径直往里面走。
贤容公主的奶嬷嬷看得心情不顺,但是贤容公主一副温婉的模样,她也不好阻拦,直觉得殿下看那些四书五经倒是将脑子看坏了。
贤名是有了,可那又如何?
宋秋白给贤容公主甩了脸色犹觉得不够,便将贤容公主叫进屋里,欺负了一番。
贤容公主娇喘吁吁,极力的迎合他,却只让宋秋白感觉到了厌恶。
旁边伺候贤容公主的宫女见这二人大开大合,贤容公主委曲求全各方迎合宋秋白,动作难免夸张粗鲁难看了些。
粉粉的俏脸上亦是又羞又恼,心中还有些荡漾,是以直咬着唇,谁料这模样正落在宋秋白的眼里,宋秋白见这小宫女粉面含羞别有一番娇嫩,正愁没办法让贤容丢面子,便用白布条捆了贤容在床上。
贤容也不敢反驳,那宋秋白竟当着她的面儿直接与那小宫女恩爱起来,那小宫女本是躲闪,又不喜他,可谁料宋秋白是老手儿,不一会儿身子就软了,哪里还硬的起来,只能半推半就,任其施为了。
贤容公主又气又羞。
但是房中事情又怎能对外人讲,少不了吃一壶干醋,却也无可奈何。
那奶嬷嬷因着不放心贤容公主,便守在门外,只听里面粗言秽语,不堪入耳,便吩咐了宫女们烧好热汤,自己躲了一旁清净去了。
心中却是暗道若是她们家贤容公主有玉容公主一半的能折腾,便是十个宋秋白都不是对手,哪里要受他一个臣子的压制。
因想到若是贤容公主能为宋家添个子嗣也不错,若是有了子嗣,许是宋驸马就能收一收心了呢,毕竟当年金銮殿上那神采飞扬的俊美少年,她也是见过的,那是何等的瑰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