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阳郁闷,先前他的T恤加牛仔裤明明很有个性的嘛,居然被称为不精神不帅气,敢情老子以前自认穿得帅气,在这些人眼里,就是个穷*丝来着?
自我感觉良好却饱受打击的凌阳当天晚上杀去精品店大买特买衬衫直筒裤、休闲裤。
价格不看,也不议价,直接刷卡付账,惹得一群店员直呼运气好,居然碰上了土豪一枚,并且还是又高又帅的土豪。
看着大包小包地提着购物袋的凌阳,张韵瑶惊呆了,“你这是干嘛?买这么多衣服做什么?”伸手接过他手上的手提袋,一一打开来看,赞赏道:“不错,你还挺有眼光的嘛。”
然后又打开别的手提袋,叫道:“又是衬衫?天呀,全是衬衣?”等把所有购物袋打开,张韵瑶哭笑不得:“好端端的,怎么全买衬衫呀?”
凌阳说:“我穿衬衫是不是很帅?”在张韵遥面前摆了个自认帅气的POSS。
张韵瑶上下打量他,说:“不错,确实挺帅,很精神。”顿了下,忽然又说:“难不成,你是因为穿着这个帅气,就全买衬衫?”
“那当然,不帅的衣服谁穿?”凌二公子并非不爱美,而是非常爱美,已爱到臭美自恋的地步,只是向来很少说出口罢了。
实际上,这厮爱起美来,女人都要靠边站。
张韵瑶无语地看着凌阳,拍着额头,一副“已无可救药”的表情,“老天爷呀,你怎么就给了我这么个臭美的家伙呢?”
凌阳不高兴了:“我这叫注重形像好不好?一个人的形像也关系着人际交注和前程好不好?”
“是,你说的都有道理,所以我也不反对你爱美。只是凌阳先生,你打扮得这么帅是想干嘛呢?”张韵瑶戳他的胸膛:“我记得某人已经是有妇之夫了吧?居然还把自己打扮成孔雀一样,这是想干嘛?还想靠着这张皮相,去欺骗无知单纯的妹纸不成?”
凌阳笑着捉了她的手指头:“这可难说哦,毕竟锅里的永远比碗里的香嘛。”
“香你个头,你这个大坏蛋,打扮得花枝招展,成心想招峰引蝶不成?我可警告你,要是敢红杏出墙,看我怎么收拾你。”张韵瑶张牙舞爪地威胁着。
凌阳一副小生怕怕的模样,忽然搂着她的腰放到床上,“那就赶紧把我榨干,我就没力去吃外食了。”
……
张韵瑶没有凌阳的脸皮厚,所以只能被他欺负的份。不过被欺负得久了,大概也知道这家伙也就那三板斧,嘴贱,手欠,床上碾。除此之外,也没别的花样了。
所以张韵瑶邪从心头起,色向胆边生,居然一改先前“被欺负”的姿态,一个翻身,把凌阳压在了身上……
……
白天张韵瑶要上学,所以等张韵瑶一走,凌阳就百般无聊了,只能穿上玉白色的法衣,盘腿在酒店的阳台,吸引天地之气。
蓉城阳气充足,却没什么灵气,好在可以让凌阳吸收来自蓉城的龙脉之气,进而筑固天巫初期境界。
修炼一番后,时间偿早,百般无聊地拿出手机,刚好就瞧到一个节目,一个中年妇女对着镜头,对男人大肆攻击,并且把男人分为六等。
虽然对方说得有失偏颇,只是面对如今女权主义大义其道的大环境下,凌阳也暗自反省自己,这么一对比,自己好像也只能符合三等男人,属于那种可靠有责任感有安全感却不体贴不温柔的男人。
凌阳摸摸鼻子,做个三等男人也实在太埋没自己了,得,不说做一等男人,二等男人总要有自己的份才成。
心动不如行动,凌阳向来是行动力十足的人,当下就出了酒店,打车去张韵瑶的学校了。
运气不错,前脚才到校门口,后脚就看到张韵瑶从里头出来。
张韵瑶正与一群女同学挥手,今天她梳着马尾,穿着一件灰黑色的针织外套,里头一件白色T恤,下身是复古风的直筒牛仔裤,裤子还特地折了一截起来,露出一小截雪白肌肤,脚下一双蓝白相间的球鞋,看起来无比的青春朝气,如邻家女孩子般亲切自然,又有随性自然的野性美。
如今的女大学生都穿得较为性感了,已有浓浓秋意的蓉城校园,依然能够欣赏到深V的山峰以及粉白大腿的美景,但就在这么一群粉白大腿当中,打扮中性又保守的张韵瑶反而是人群里的焦点。
凌阳发现,校门口众多雄性动物中,几乎没有一个不在偷偷打量张韵瑶。
张韵瑶对这些目光已是习以为常了,丝毫不以为意,与同学挥手道别后,就抽着手提袋往公交站台走去。
凌阳上前两步,堵在张韵瑶面前。
张韵瑶吓了一大跳,很快就惊喜道:“你怎么来了?”又打量他天青色衬衫及黑色长裤,黑色真皮皮带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超比例地完美分割出腰线与殿部,给人一种视觉上的享受,要不是这儿人多是众,她真想把他扑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