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超打官对方的话:“我敢肯定得说,考古人员集体晕迷,就是这把邪剑的缘故。”
……
天色将黑,工人们收工准备回家,凌阳也从工地上出来,就接到张超打来的电话。
“考古人员集体晕迷不醒?”凌阳挑眉,不消说,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张超说:“是的,医院所有仪器都捡查不出来,只是觉得所有考古队员,全身冰冷,皮肤发青,就好像中了邪似的,真是吓死人了,尤其是王教授,王教授更是出气多进气少,已经陷入深度晕迷,再这样下去,怕是凶多吉少了。凌阳,你既然能瞧出那把剑是绝世凶剑,那应该有解救的法子吧?”
说起来,这些考古人员之所以会晕迷不醒,也与自己有关。如今出了事,凌阳自然是义不容辞的。
于是,凌阳给张韵瑶打了一通电话,就去了华西医院。
抵达华西医院时,张超已在医院等着了,这时候天已黑烬,华灯初上,如菜市场一样喧闹的医院总算恢复了清静,只是,夜幕下的医院,对于平常人来说没什么,但在凌阳眼里,却是阴气极重,偶尔还有阿飘出没。
不过这些阿飘也都是灵魂状态的中阴体,他们甚至连鬼都称不上。中阴体的灵魂是没有法力的,自然没法子害人。
这些无害的中阴体,凌阳也不会去管,他急匆匆去了张超所成的科室里。
这些考古人员大都是蓉城本地人,自从出了事后,他们各自的家属无不红着眼眶,满心焦急。
凌阳来到病房时,病房内也还有两名中年男子,正在开坛施法。
“他们是谁请来的?”凌阳一看便知这二人应该是术士,体内有股念力波动。
张超有些不满地道:“病人家属。”张超有些郁闷,也觉得对不住凌阳,因为他是政府人员,所以不好明着对病人家属说,我已经给请了位高人来,他请凌阳来帮忙,也还是他私自行动,并未让这些家属知晓。而等他等来了凌阳后,病人家属已请了别的高人了。这多少使得张超在凌阳面前抬不起头来了。
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位术士身上,张超对凌阳道:“真对不住,凌阳,是我没事先与病人家属勾通过,所以让您白跑一趟了。”
“没事,他们也能祛除煞气。”凌阳说的倒是大实话,只是煞气附体而已,虽然严重,好在这两个术士也还有些本事,一人拿着枚金龙雕像,一个拿着拳头大小的泰山石,金龙雕像和泰山石皆有气场波动,确实是化煞的好法器。
二人拿着各自的法器,对着床上的一个年轻人,嘴里念念有词,忽然,其中一人,把中指伸在嘴里,咬了口,一缕鲜血抹到了龙形雕像上,嘴里念道:“金龙附体,吸煞!”
只见巴掌大小的金友,忽然发出一阵金光,而躺在床上的那位年轻人,身上的黑气却以肉眼的速度往金龙的嘴里飞去。
“天呀,这不是真的吧?”看到这一幕的病人家属,全都睁大了眼,不可思议地捂着唇。
张超也是大为惊讶,忍不住问凌阳:“没想到,这二人也挺有本事的。”
凌阳淡淡地说:“只是可惜了,这个代价未免也太大了。”
“代价?什么代价?”
“一会儿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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