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如此大张旗鼓就不怕丁刺史背水反扑,届时两败俱伤得益的是西凉军!”
“唉!主公意在此,高顺无力劝之,只希望这次可以速战速决,最大程度的降低并州军的消耗,就算只剩下三万并州军董卓也不敢轻举妄动!”
“但愿如此吧!”
张辽与高顺都在刻意避免一个名字,那便是卢仲瑞,如果不是此人激化矛盾吕布夜行刺杀之事,并州军不会损失一兵一将,只可惜事态的演变已经如此,只能围而歼之。
………………
太师府,刀斧手之堂。卢朴被招为驸马之事自然要经过董卓之手,卢朴首先要见的便是这位大汉权臣,这也是卢朴计划的最后一步,本想借李文优之口告知董卓,既然不能书信,仲瑞便亲自为之。
“堂下所站何人?”
董卓身经沙场多年一股历练之气席卷整个厅堂,就算是旁坐的李儒也为之侧目,董卓能走到今天靠的是杀出血路,本领自然不差。
“卢朴拜见太师,昔日听闻太师之威,今日一见犹胜百倍,卢朴惶恐也!”
卢朴善作小人之姿态,为事作小既然洞察全局,也可让大人物放松警惕。
“哈!原来是卢尚书高徒,听闻仲瑞手刃十常侍,也让某家好生佩服!怪不得可以娶公主殿下!”
董卓自然知道事情原委,十常侍死于西凉精锐之手,卢朴只不过是背了一层名声罢了。
“太师过誉了!小人能有今天全靠太师的鼎力相助,小人没齿不忘!”
卢朴将功劳推回董卓,恰如其分的站队是一个人在官场上精明与否的最佳体现,卢朴向来嗅觉不错。
“既然是某家的功劳,我可杀尔呼?”
“喝!”
飞熊军刀斧手齐声大喊,气势犹如沙场擂鼓,卢朴被吓退三四步,软坐于地面。
“太师饶命!小人向来敬仰太师,只不过文优先生之才远胜于我,小人苦于无门不敢自荐,望太师见谅!”
卢朴颤抖的身躯蜷缩成一团,似乎对这种阵仗无抵抗力,一声高呼都不敢。
“哈!哈!文优!某家说的怎么样?这家伙就是个卵蛋,哪里掀得起什么风浪!哈!哈!”
董卓自鸣得意,拍拍胸膛以解乐。
“主公,此人挑拨并州军关系让我等陷于被动,而且此人巧言令色,绝不像表面上如此简单。”
李儒已经被卢朴的表面现象欺骗过一次,这次断然不会上当,任凭你如何说辞也不能饶你性命。
“太师,仲瑞冤枉啊!仲瑞计策粗略,只是想为太师解忧罢了。文优先生误会我了!”
卢朴伏于地不敢抬头,左右神情也十分到位,恰如其分的胆小如鼠,这就是他的优点天生的演技。
“哼!如若不是你挑拨离间,主公吞并整个并州军,而如今并州军内形成对垒之势,难道这也不是你所为?左右!将他剁成肉泥!”
李儒善用阴谋之策,对于卢朴的这点小伎俩那会不清楚,必须速杀此人,以免蒙蔽了主公的耳目。
“慢!仲瑞继续说下去!”
董卓很讨厌别人在他面前发号施令,是某家的军队你一区区谋臣怎可指手画脚,你不要说我偏要听!
“太师英明!仲瑞的确为太师着想,太师你可知吕布的狼子野心否?”
卢朴没有能力将李文优引入套路,但是你董卓疑心如此之重怎么可能不上钩呢?
“吕布当世英勇自然不想屈居人下,某家正打算收他为义子,这样的身份足够他炫耀了吧!”
董卓既想吃掉并州军,也想得到吕布这个绝世武将,义子的身份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吕布怎么会不动心呢!
“太师此计甚妙,但就算吕布归顺了太师,那五万并州军也是太师的心头大患,仲瑞擅自做主替太师挑拨丁原与吕布的关系,这样一来并州军内部厮杀,太师可以出兵将其全歼,到时候的归降的余部直接并入西凉铁骑,太师高枕无忧也!”
卢朴将劝降变成了收服这种诱惑力对于董卓来说无法抵御,与其统领别家的部队,不如将所有的部队归于自己,这样一来天下何人敢反对自己,不错,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