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握紧她的手,又向自己胸膛探进去两分。
“我、我想要什么了?”云清梨大惊失色,却惊觉自己早就被嵌在他的身体里,动弹不得,一时慌乱了神色,只好在他怀里胡乱挣扎着。
卓灜本来也没什么,可怀里那柔如无骨的尤物这么一折腾,他身上的敏感部位都和她不断地摩擦着,一时体内窜起了一把火。
再抬眸的时候,他那墨黑、深邃的眸子里,已然动情。
云清梨一看,不自觉的瑟缩着向后躲了躲,再也不敢乱动了,“卓、卓灜,我们睡觉吧,明天还得去秦江呢?”
哼?惹了他,现在知道要睡觉了?
卓灜大手一揽,便握住了她的腰肢,嘴角一丝邪魅而惑人的笑,“没关系,既然醒都醒了,不如我们来做些什么?”
“卓灜,别……”云清梨紧张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赶紧说道:“我来那个了,你别动我!”
“嗯?”卓灜剑眉挑得老高,若是记得不错,前几日她才刚刚说过这个由头吧?即便他不是女人,也知道女人一月就来一次例假。
“这次,是真的!”云清梨终于尝到了狼来了的报应感,可怜她上次为什么要拿这个来骗他呢……现下真来了,倒没法说服他了!
这次是真的,那上次就是假的喽?
卓灜那墨黑的眸子慢慢眯了起来,云清梨瑟缩着往后多了下,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处可躲,无处可逃,干脆,伸手一把握住了卓灜的手,眼巴巴的望着他,“卓灜,我真的困了,我们睡吧,好吗?”
真惹到了大灰狼,她也没有一点儿折了。除了乖乖求饶,还能怎样呢?
她倒是不常服软,卓灜见着她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心也柔软下来了,虽然气她骗了自己,但现下这乖巧的小人儿在自己怀里求饶,自己还能怎么着她?
可不是,怎么觉着她现在已经懂得利用他的同情心了?竟然总拿这个来做挡箭牌,嗯哼——
卓灜眸子里两道凌厉的精光,将怀里的人揽了揽,一只大手便向她的小腹那里覆盖过去,“会痛吗?”
云清梨见他手伸了过来,还以为他要做什么,可听他这么问,才知道他是要为自己暖小腹,心里不由得一阵暖意。老实说,这是例假的第二天,虽然最痛的时候也都过去了,可还是涨得很,据说这是体质太弱的缘由。
云清梨弱弱的点点头,“有些,不过好多了。”
“下次还骗我么?”他却挑眉,睥睨着她,也该是时候管管这女人了。
云清梨赶紧摇头,甩得和个拨浪鼓一样。
难得他这么顺从,卓灜嘴角勾起一抹笑,竟是有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他的手轻轻的覆在她的小腹上,顺时针的轻轻揉着,“那睡吧。”
云清梨如获大赦,赶紧闭上了眼。虽然他将手放在自己肚子上有些不习惯,可现下比起这些,不要再惹了大灰狼才是最紧要的。
第二日,如卓灜所说的,云清梨收拾了行李,两人当天下午就飞回了秦江。
云清梨的母亲并没有葬在秦江市的陵园,而是按照骆馨的心愿,送回了她儿时待过的乡下,那里有一片山楂树,便是骆馨的墓园了。
卓灜让尹远安排了一栋农家小楼住下。这栋房子算是这十里八乡最好的住所了,有自来水,有电,不过比起卓家的房产,那还是天差地远的。
不过乡下空气好,而且一望出去,都是青山绿水,在城市那石头森林穿梭多了,现下也觉得心旷神怡的。
屋内早就换了新的床和寝具,还添了一些新的家具和空调洗衣机一类的家电。这一切虽然准备得仓促,可是也远远超过了云清梨的预想了。而她本人,对这些也并无太多计较,只要洁净便是最好的。
小楼里的东西尹远操办得差不多了,云清梨只是将随身衣物拿出来挂好,现下才下午三点半,也不算太晚,她想了下便和卓灜道:“我想先去几个长辈家里问候一下,他们都是我母亲儿时的玩伴,或者是长辈。”
骆馨虽是出身大门大户,可是大家族中难免情势复杂,那几年骆馨母亲离了骆家,她便被父亲送来乡下,和一位远房的姑奶奶同住,一直到她十三岁,大概是住了七八年的。云清梨小时候是随骆馨回过这边乡下的,而后每年扫墓都会回来一趟,所以这里的老乡都还认得一些的,也是托他们照料,母亲的墓园才一直干干净净,不至于荒废。
“好,我和你一起去。”卓灜挑眉,双手插兜,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
云清梨蹙蹙眉,“你就别去了吧?这里的路车开不了,走过去也不近,而且等会儿要在老乡家里吃饭——”
“嗯,省得自家开火了!”卓灜一口便截断了她的话。
云清梨叹口气,“那好,你要去就去吧,可别怪我没和你提前说!”
卓灜撇撇嘴,不就是到个老乡家里吃饭,还能是妖魔鬼怪不成,她也未免太小瞧自己了吧?想着,卓灜大手一挥,把尹远和几个黑衣型男全数留在小楼里,“行了,你们乖乖守家!”
尹远还想说什么,可被卓灜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一对视,赶紧垂下头来,“唉,卓少,我们知道了!”
云清梨也懒得理卓灜这少爷排场,去换了双平底套鞋,睨着卓灜那双蹭亮的皮鞋,嘴角竟是一丝看好戏的坏笑,“那我们走吧!”
卓灜见云清梨换了套鞋,手上拎着一些水果和补品以外,还拎着一双鞋,他还以为是女人爱美,也没多想,便将她手里东西全然接了过来,扬扬下巴,便率先走出了小楼。
这山里的路怎么比城市的康庄大道,虽说现下太阳还没落山,可是由于前一天下雨,这泥巴没被太阳晒透,多多少少还有些泥泞。云清梨正是瞧准了这个,才换了套鞋出门的,踩踩泥,等下去老乡家里用水一冲就掉了。
而卓灜咬着个金汤匙出身,虽然在地检署的时候也多在凶险之地闯荡,可是多是快如旋风的收拾了恶徒就往回赶,几时长时间步行这山间狭道。还不到一半的路程,卓灜那双意大利手工定制的顶层牛头皮皮鞋,就已经全是泥了。比较上层的泥都干了,可是接近鞋底的泥却还软趴趴的,而且那黄泥发黑的颜色,看着真有些像……某种十分恶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