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趴在地上那个面孔狰狞的女人,路南眉头紧皱,不管怎么样他都无法接受这个一直口口声声说为了这家着想的母亲,却做出背叛甚至伤害父亲的事。
如果不是有足够的事实,父亲又怎么会给她灌上这么多罪名?
可即便是真的,他也不能闫珍珍的看着她就这样被自己的父亲生生的捅死?
就在前一秒种,路宇森顺手从茶几上拿起匕首,降于芳琼从地上拎了起来,冰冷的匕首紧紧发贴在于芳琼那保养的极好的脸蛋上。
就是这张脸,迷惑了他二十多年。
这二十多年来,他对她可谓是体贴入微,甚至当年她不小心插足白耀宗的婚姻,害死白景年的母亲,为了维护她他头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虽让当年他宁愿相信是他的好哥们白耀宗先勾引的她,也不愿相信是于芳琼主动插足别人的婚姻。
或许正是以为她的放纵,才让她更加的得寸进尺,亦或者她这是狗改不了吃屎,天生就是个贱骨头。
如果不是上次突然晕倒住院,李奇伟告诉他,说他中了一种慢性毒药,若不是发现的及时,估计成不了三两个月就……
路家的每吨餐食都是佣人做的,虽然于芳琼偶尔心情好的时候也会主动给他们做些早餐之类的,但还从未像这次坚持两个多月。
一开始他还觉得反常,不过现在一切就解释通了。
当他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就像现在的路南一样的震惊。压根就不相信,那个被他宠爱一生的女人竟然会做出弑夫这种事情,所以为了还她一个清白,他决定将此事调查清楚。
所以,这才有了他突然提出出去转转的想法。
他以完成年轻时为完成的梦想为由离开海州市,为的就是个于芳琼和那个男人创造机会以掌握最有力的证据,另外他还请了一个著名的私家侦探,查到了于芳琼最近五年内和那个男人的相关联系。
想到这里,路宇森握着刀子是手愈加用了用力,那锋利的刀刃已经让于芳琼的脸上渗出了鲜红的血。
见状,路南忍不住出声劝说,“爸,或许这中间存在什么误会呢?”
见路宇森眸光阴冷,丝毫没有想要放过她的意思,路南也将目光转移到于芳琼身上,急切的喊道,“妈,你快给我我爸说,是爸误会你了,你没有做出背叛他的事,也没有想要害他……”
被匕首划破的脸颊,鲜红的血液自光滑的皮肤缓慢的往下流,于芳琼吓的一动不敢动,惊恐的说道,“宇森,我没有,我这的没有。那毒真不是我下的,我什么都没做。我知道了,一定是白景年,他为了报复我,所以对你下手,对,一定是他,他一向心狠手辣……”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生生的打断于芳琼的话。
“咳……”随着一声咳嗽,从于芳琼的嘴里吐出的血水里好包裹着被染红的牙齿。
捂着火辣辣的侧脸,于芳琼狼狈的像极了一条落水狗,就连路南都不忍直视,嘴巴微张,最后还是一个音节也没能发出来。
“把一切罪责都推卸到别人身上,于芳琼这就是这些年的处事之道?”路宇森的连黑如锅底,声音更是沉冷的让人瞬间入冬,“于芳琼,别自以为是的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年做了什么,我之所以没有拆穿你是因为我爱你、在乎你、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你,而你却得寸进尺,尽干些伤天害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