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熟!”苏墨十分确切的回答道。
“那怎么他对我的态度好像失散多年的亲人一样?”我有些疑惑,暗自回忆自己是不是真在哪里遗失过这样一个亲人。
苏墨勾勾唇角,露出一个嘲讽地弧度,“就是跟个乞丐他也是这样,跟谁都熟悉得好像一家人!当着人斯斯文文、笑容满面,转身就朝人背后下刀子,谁也没他狠!不知多少人上过他的当。”说完,苏墨没再理会我,转身回屋。
我奇怪得看了看龙清离去的方面,有些疑惑,真的还有这样的人?
跟着苏墨回客厅后,苏墨重新将自己刚刚喝的那杯剩茶倒掉,重新沏了一杯,饭后饮茶,这是苏墨劳不可破的生活习惯。
我也坐回沙发上,想跟苏墨说些什么,却一进想不到什么好的话题。突然,我看到茶几上,龙清送来的那两只锦盒。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两只锦盒有些奇怪,散发着一股令人生厌的怪味道。
我皱皱眉头,向苏墨问道:“你说,这里面会是什么啊?”
苏墨显然对此并不上心,“好奇就打开看看!”
我想了想,伸手打开其中一只,是一只环形玉佩!不是白玉,通身呈黄褐色,色彩浓郁,式样很古朴,触手温润,上面龙凤相缠,雕工极其逼真,显然不是凡品!
“哇!龙清真舍得哎!这样的东西都肯拿出来!”我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玉佩,赞叹不已。
苏墨想了一下,道:“H市古墓甚多,龙清会有涉及也不奇怪!”
“你是说,这是从古墓里弄出来的?”我惊讶道。立刻觉得手里的玉佩触感有些不对,连忙放了回去。
苏墨黑着脸没说话,显然对我的白痴的问话程度有些不愉。
这个是玉佩,那另一个会是什么啊?我心里有些痒痒,伸手去打开另一只锦盒。。。。。。
一堆的手指!满满一盒子,都是人的手指头!!!
“啊!”
“呕!”
胃里顿时翻江倒海,一阵阵的往上翻腾,我捂住嘴巴想忍住,却怎么也无法忍耐,终于。。。。。。
“哇!”
冲旁边大吐特吐起来!
看到那满满一盒子的手指头,我吐了好久好久,直到吐无可吐还在干呕,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
苏墨见我大吐特吐,十分难过。连忙让人将茶几上的东西收拾走,又焦急得为我叫来医生。
这医生年约四十上下,姓周,叫周凰,一张国字脸,看起来很专业。
周医生诊断后,说:“并无大碍,一时受到惊吓,休养休养就好,连药也不必吃。”
而苏墨却沉下脸瞪着周医生,“都吐成这样了还叫没事?我看你就是个庸医,不吃药怎么能好!”
周医生被苏墨的威压骇到,额头沁出些汗水,只好给我开了些养胃的药。
我被苏墨抱扶着坐起身,吃了些药后,正晕晕沉沉的躺在床上睡觉。忽然,感觉有人在拽我的头发,我吃痛,惊呼出声。
睁开眼睛一看,竟然是姚梦涵!
姚梦涵一边用力将我往床下拖,一边面目狰狞地对我说道:“贱人!你还敢来!我们都要结婚了,你居然还敢来我家!”
“姚梦涵,你发什么疯!你脑子有病!”我无力地骂道。
我本就十分虚弱,竟一时无法挣脱姚梦涵的钳制,只能任由她在地上拖拽。
“姚梦涵,你干什么?”苏墨惊呼一声,飞奔过来拉开姚梦涵,一把将她推倒在地,将我扶了起来,坐在床边。
姚梦涵却像受到千般委屈一样,‘哇哇’大哭起来,“我想干什么?苏墨,我给你怀孩子,为了你还跟我哥闹翻了,结果婚你也不订!你问我想干什么?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苏墨一时无言,沉默下来。
低头思量一下,苏墨转头叫道:“于洪山!”
于洪山推门而进,“大哥!”
“你把她拉出去。”苏墨指着姚梦涵道。
姚梦涵不可置信的看向苏墨,疯狂大笑道:“你要我出去?哈哈苏墨!你果然够绝情!连你的孩子都没有一个妓女来得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