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无心在打电话,挂了电话后从公交车里跳了下来。
刘庆文一看柴进就跑了过来:“进哥,怎么搞,我们去找张爷弟弟吧,小比崽子都欺负上门了!”
方义脸色也有些焦急,又有些愧疚的神色。
原来柴进之所以这么匆匆忙忙的回来,最大的原因就是前段时间在中海追杀方义的那波人又出现了。
不得不说,这些人还是有些真本事。
柴进没有讲话,手里抓着大哥大走向了办公大楼。
一上来就看到了办公室门口被人泼了红漆,墙上还这些欠债还钱几个大字,显得十分的扎眼可怖。
玻璃门被人砸了,里边的办公室也被人砸了个稀巴烂。
好在今天白天两个人出去有事去了,不然两个人都得出事。
柴进冷冰冰的在里头走了一圈,一点一点的看着。
良久后走到了窗户边上,点了根烟,望着窗户外对面的港城,嘬了口烟出去。
冷漠至极的说:“把这个人的情况告诉我,既然他想当我们在深市的第一块踏脚石,那我们就如他意,直接踩入泥泞中去。”
方义在背后细声讲着这个莫老板的身份。
他不是深市人,也非我华夏血统。
港城人,父母是南越人。
他老爸不是什么好人,早年是游走在海上的蛇头,就是专门干偷渡生意的。
后来凝聚了一股很大的势力上岸港城。
只不过港城那边也没那么顺利,他老板上岸就被团灭了。
于是他流串到了深市,八十年代国内物资紧缺,还处于计划经济和市场经济的未定性过度时期。
这人于是通过搞偷渡,走私等发财。
再后来被深市处理过几次后,他知道这口饭吃不长久。
八十年代末股市开始热了起来,于是开始搞股市,就这样和方义认识了。
只是狗改不了吃屎,他还在用以前的江湖规矩在股市上玩,人人远之。
柴进听完后回头望着方义:“你怎么会认识这种玩命之徒?”
方义苦笑:“那会玩股票真红眼了,是个人的钱我们都接,谁知道我被人给摆了一刀。”
“进哥,只能靠你了。”
柴进把烟头按进了烟灰缸:“他江湖,我比他更江湖。”
“给他打电话,摆饭局,另外也把你的那些债主全部集中过来,一次性解决。”
“早点解决好安心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