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玉京站起来:“侍儿,你在这里当主持还是跟我走?”
“少爷,我想跟你走……”
“圆信,念你是受害者,没有大恶,这里的事,你管着,我会派人來接管。
还有,伙食全部要好的,三菜一汤,白饭任装。
一天上工时间只能在三个时辰,早辰每人跑五里回来洗漱吃饭再上工。
七天两休,工钱照发,还有,之前说的工钱升十倍。
回家要报备,我派人护送回去,以免出事。
先这么点,以后再说吧,小春子,留下四人,日夜两班,必须要防御贼人。”
“是爷,你你你你,4个,打醒十二分精神,一明一暗守护着。
若然出了差池,我让你们试试喜加官……”小春子扫了一眼屋里面的莺莺燕燕,心里了然,爷肯定是有所图谋不轨。
“是春爷!”这四人心头凛然,高声应道。
“好好干活,工钱翻三倍……”
“谢春爷……”4人大喜过望,这钱轻松。
“走……”贾玉京一挥手,一群人走出大厅。
龄官却站着不知所措。
贾玉京又折回去,一把拉着她的手,直出庵门。
上了马车,贾玉京才放开了手。
“怎么了!生气了?”
贾玉京见她微微嘟着嘴,不理不睬,觉得好笑。
还是不说?贾玉京忽然间道:“艾。你和贾蔷是怎么一回事,给我讲讲……”
龄官低垂香首,眼眶微红,小手用力捏着衣角。
微翘的眼睫毛微微跳动着,她静静默不作声。
“滴滴滴……”一滴滴的清泪滴在木板上,很快地扳上湿了。
她在无声地哭泣。
贾玉京吃了一惊,捧起她的脸蛋,只见她一双含情目噙满了泪水。
他大手替她轻轻抹去眼泪:“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不要难过……”
贾玉京将她扶在自己肩膀上:“若然你想哭,就痛快哭出来吧……”
龄官,她无疑是特殊的女孩,她一直在无声流泪,不讲任何话。
贾玉京的胸口衣裳已经湿透,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如此伤心。
哭的累了,她闭上眼睛,整个人睡着似的。
唉!泪已干,贾玉京将她放在腿上,理了一下她两颊的发丝,望着那紧皱的眉心,不禁叹了一口气,望着车窗外的天空蓝天白云:“才自精明志自高,生于末世运偏消。
高堂涕送江边望,千里东风一梦遥。
你啊你,别人不高看你,自己要自强。
再说,现在少爷我可以保护你。
给你自由的天空,你要想飞,我给你长线……”
龄官的眼角渗出了一滴清泪,粉额上的皱眉缓缓平整,变得光洁嫩白。
辚磷马车缓慢行走,贾玉京左颠簸中闭上了眼睛,发出了轻微的鼻鼾声。
没有办法,灯姑娘实在是让他无法可忍,一夜东风无力百花残。
战况相当激烈,所以现在是累了,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