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刚走没多久,便又一辆车从黑暗中驶出来,车门打开,一抹欣长的身影从车上下来,二话不说,一个纵身跳进水里。
车门打开,楚晋炤从上面走下来,啪嗒,点燃了一支烟。
猛吸了一口,回头敲了敲车窗,“你说,方清这是为了什么?”
后座的车窗降下,露出厉封昶漠然的脸,“跟你一样。”
“嗯?”楚晋炤又烦躁的猛吸了一口烟,而后吐出来,“他怎么能跟我一样?”
厉封昶凉凉掀起眼皮扫了他一眼,“都是犯贱,有什么不一样?”
楚晋炤:“……”
他是情深深雨蒙蒙的爱情剧,方清那,顶多是脑残剧!
没有可比性!
——
两天后。
婚礼前夕。
按照规矩,今晚米深和厉封昶是不能同房,也不可以同床的。
她现在是楚家的女儿,所以傍晚就被楚晋炤接到楚家去住了,等着第二天早晨,厉封昶去接她。
楚家的客房里,米深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米深起身去开门,还没看清门口的人是谁,一个人影便猛地朝她扑了过来,一把将她抱了个满怀。
“深深!”
毛贝贝背着鼓鼓的书包,身上携着风尘仆仆,激动的抱着她。
米深费了好大劲儿,将她从身上扒拉下来,“你快勒死我啦!”
毛贝贝讪讪的,“我这不是激动嘛,没勒疼你吧?”
“还好。”米深牵住她的手,“不是说明早的飞机吗?”
牵着她进了屋,关了门。
毛贝贝放下书包,跟着米深爬上铺,“我这不是归心似箭嘛,怕你晚上睡不着,所以特意早一点赶回来陪你。怎么样?我够义气吧?”
“什么呀。”米深颇为嫌弃的扫了她一眼,“我哪有睡不着?”
“你不是恐婚吗?”
“我……我现在不恐了!”米深心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