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棺?
白纸人阴兵?
胸口咚咚跳,除了最前面那个黑影,再就是坐在棺上的红衣人,其它的,与我那天在树林子里看到的一样。
所有的人就停在了我们前面。
黑衣人一掀轿帘,走下一个人。
金喜冠,红喜服!
哇靠!不是捂着嘴,我差点惊叫出来:是胡甜?若晜?周春?反正是她们中的一个!
跟着,黑衣人把青铜棺上的红衣人揪到了轿子前。
哇靠!哇靠!是胡甜?若晜?周春?反正是她们中的一个!
黑衣人此时转过身来。
我的小心脏受不了了!
风衣哥!宽大的黑风衣我一下子没认出来,此时看清了,但这个可以肯定,没有背包,是坏风衣哥,这段消失没搞科学实验了,原来是来古碑村搞上这勾当了。
坏风衣哥手里端的,原来是一个朱漆托盘,月下泛着红光。
不对,是血光!
老天!盘里两大两小四颗眼珠呀,还跳动着,滴着血。
坏风衣哥放下托盘,走到青铜棺材前,轰地启开棺盖,手一拎,小鸡一般拎出一个人来,放到了两个女人的中间。
如果不是刘古碑死死地按住我,我简直真的要疯得跳了起来。
这不是我么!
我面对面,看到了从棺材里拎出来的另一个自己:面色惨白,全身僵冷一般。
“出来吧!”坏风衣哥突地一声。
发现我们了?
冷汗湿透了我的所有衣服。
却从红轿子的那边,走出一个白色的人影来。
原来这个人,一直在轿子的另一边,我们没看到,坏风衣哥是在叫他。
哇呀呀!
是刘古碑!
我骇然看看旁边的刘古碑,正死死地按住我。
前面居然还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刘古碑呀!
只不过,那挪动的样子,倒与那天暗室里的刘古碑一样艰难,不象我旁边的这个这么灵活。
日了鬼了!
前面,全是认识的人,但又全是陌生人!
“刘古碑”走到前面,坏风衣哥将托盘凑到他嘴下。
搞什么?
“刘古碑”似乎迟疑着。
“嗯哼!”坏风衣哥的声音。
突地,“刘古碑”似发了疯一般,一下子抄起眼珠子,拼命地朝着嘴里塞,咔嚓咔嚓的咀嚼声,天啦,全吞下去了,血顺着他的嘴淌下来,双目在月下变得血红。
坏风衣哥揪着他,面对着三个人。
哗地一下,坏风衣哥突地掀起“我”胸前的衣服。
我去!居然一块红印,与我胸口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