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动车,一扭头:“去哪呀?”
“去救我徒媳呀!”
“哪个方向?”
“前方!你知道你到时侯会怎么死?”
“怎么死?”
“是笨死的,小子!”
一轰油门,车旧,但那个时侯的车质量好,给力。
这简直不是去古碑村的方向么?
管他呢,油门轰到底,车如飚箭。
“师傅,别怪我没提醒呀,这条路只能走一半,到时候就只能劳您驾下车亲自走了。”
我和风衣哥开越野皮卡去过,我知道走一半就没路了。
“笨笨笨死个球,你师傅什么人,还怕没路呀!”
忍忍忍!心里不是挂着我心爱的周春,我早一方向冲沟里算球了。
很快到了那天没路走的地方,我慢下来。
“右拐!”
妈比,右边是荒坡,齐腰深的荒草,只不过没树。
“我是笨死的,你他妈就是自作聪明自害自死的。”
我一闭眼一打方向,青纱帐扑面而来,车叽叽地响着碾过荒草。
不多会,似走了一个下坡,突地开朗,竟有一条碎石子路朝里面延伸进去。
“要骂响口,别闷在心里伤身!”刘古碑在后座阴阴地说。
这老家伙能看穿我心思呀,这得小心了。
沿着碎石路,约摸一刻钟,一道悬崖突地横在面前。
这次真没路了。拉上手刹,和刘古碑下车。
我四下望望,看方位,我们好象在古碑村那片树林子的前面,只不过,那片树林子因我们刚才横穿的那片荒草坡挡了,所以在树林子里根本发现不了翻过荒草坡,这里还有道悬崖。
崖上半腰有个洞,上半洞口被杂藤荒草掩了,下半洞口黑黑的。
刘古碑打开后备箱,妈地,砍刀绳子手电一应俱全,老手就是老手。
“爬呀!”
刘古碑提起袋子翻了我一眼。
看来是要进洞了。周春被抓到了洞里?
我自告奋勇背起绳子拿起砍刀在前开路。
洞口处倒平整,草不深,有人进出过草才长不长。
刚想冲进洞里,刘古碑一把拉住我,“想死也急了些,小子。”
刘古碑动手解那个一直带着的鼓鼓的袋子,我一直狐疑装的什么。
提起袋底一倒。
妈呀!
我骇得倒退几步。
全是纠缠扭滚在一起的活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