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王路的父母,嘴里虽责怪,但却是真喜欢。只是王路反应一般,礼貌性地回应,介绍了我和胡甜,说是自己请来的保镖,“这下你们放心了吧!”王路最后说。
和父母说话怎么能这个口气,而且似乎“请保镖”这事,是其父母逼她一样。
古怪!
晚上的接风宴很丰盛。奶妈不断地给王路夹菜,王路的脸上少有的一种女儿家的娇羞。
看明白了,王路只有在她奶妈跟前,才有这种自如的放松的状态。
王路父亲两只手上各戴了两个玉石戒指,上下晃动,真有钱!
而就在晃起落下间,我突地眼睛一闪,右手一个翠绿的戒指有怪异,我看上去,竟是一圈的白骨,套在他中指上。
心里一震,这一家人,有问题!
晚上王路把我们安排在了三楼的客房,一人一间。王路叽叽地笑着看看我,又看看胡甜,一指紧挨着的两间房,“实在忍不了,晚上可以相互串门的!”
转而又一指顶头:“我现在也搬来三楼了,啰,那就是我住的,保镖可得尽责哦,不过,串门别串错了。”
胡甜脸一红,我却是脸一沉,“说好了的,过些天没事我们就走,我们还有事。”
王路一扬头说:“行,好象我这里是地狱似的,其实是看在你救过我的份上,让你们好吃好喝休息几天,还真把自个当高手了啊!”
我没理王路夹七夹八的话,这一屋里人的关系怪怪的,还有男主人手上居然套了个白骨戒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巴不得现在就跑。
晚上一个人关在屋子里转着圈,从风云镇到这里当上这个莫明其妙的保镖,太特么扯了,还怪怪的。总感觉有点不对劲,扫扫屋子,没有异样,正常的陈设,吸吸鼻子,明白了,隐约有股熟悉的味道:红香味!
心里一惊,这里哪来的红香。
扒开窗帘一看,我地个妈俟,角落里,居然有一圈熄灭的红香,看来是点燃过,又熄了。
砰砰砰!
突地传来敲门声。
放下窗帘,手摸了摸怀里的青铜小刀,走过去开门。
是男主人。
沉着脸走进来,关门坐下。
“你们是怎么碰到路儿的?”
我把风云镇上无意撞了王路的情景说了下,特别说明可是您女儿强拉着我们来当什么保镖的,我们可是一万个不愿意,工钱不要,过几天待你女儿平静了我们就走。
男主人总算是笑了一下,说他叫王耀,“做点小玉器生意,路儿从小娇坏了,多担待。”
我不是傻逼,从王耀进门沉着脸到他听说了我们相遇的经过后又突地笑脸相迎,这里面,用屁股想都知道,他误会我们也是来打他财产的主意的。
心里陡地一冷,看来,是有什么人,想打这家财产的主意,而突破口,似乎就选在了王路身上,以前,肯定发生过什么,不然,王路不会说她是躲出去的。
王耀手起手落间,那圈白骨晃得我心里发冷。
我笑了一下说:“叔叔,是有什么事吗,还要找保镖?”
王耀一笑说:“路儿总喜欢瞎跑,有几个人跟着,我放心。”
王耀说着起身出去,走到门边时突地回过头对我说:“这屋里怪得很,总有蚊子,记得点上蚊香,哦,就在那角。”
王耀手一指墙角的窗帘,我点了下头。
按住心里的狂跳,关上门,脑子飞转:红香诡异地出现在这里,而且王耀还说有蚊子,王耀手上明明的一个白骨圈,是被什么人下了咒还是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