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想逃,你可是见证者,不要走。”
脆声娇呤,我还没怎么明白是怎么回事,突然地,眼前一道白圈晃起,我因有破妄之瞳,算是能看到,那可是一道白练样的东西,卷滚着朝着残骨的脚下打去,残骨就这样无声无息地一下子跌倒在地,再没有想逃的打算。
特么刘凤亭恢复了?我更是感到奇怪了。
我收起小刀,站到棺材旁边。而更怪的是,自从刘凤亭出现后,我的脸上没那么灼痛了,而那边棺头盛开的红印子花,也是一下子停止了滚涌。妈地,有点明白,棺头的红印子花,如我们看的立体电影一样,如果翻滚,我脸上绝然地灼痛,如果不动,还倒是相安无事。
刘凤亭出现,一切似乎静止。
但始终感到有点不对,这个刘凤亭,格外冷。
我这种感觉,全是一种男人对女人的感觉,刘凤亭我抱过,也就是躺在我怀里过,而且,我还算得上与她最近的零距离接触过,就在那次,别看刘凤亭象个魔头般地又冷又怪,但那躺在我怀里的那一刹,全然是姑娘的属性,有着姑娘所有的一切娇羞,而且身体柔软而热,那脸上,全是一片的娇红。
但现在,我看到的这个刘凤亭,脸上只有冷,手挥动间,竟是带起阵阵的阴风,就她刚才出手让残骨停下的那份功力,怕我等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心里一动,多了个心眼,妈地,不能再上当吃亏了。
“刘凤亭,不在风云山吃干醋,跑这来做什么,我为毛不能开棺?”
我冷冷地说着,我故意这样说的,目的很明显,我要激一激眼前这个刘凤亭。刘凤亭之所以心性不定,其中的缘由刘古碑和我说过,全我是一盘干醋吃成这样的,当时,与棺中的女主人争那勇士,所以,我称其吃干醋是不错的。再说,老祖的脸之所以失云,也就是因为老祖自作聪明搞成了和我或者说是和画中的勇士一样的脸,所以,刘凤亭当然取了那张脸。
我此时这样说,就是看这个刘凤亭是什么反应。
但似乎注定让我失望了,刘凤亭依然冷冷地看着我,似乎对我的问话充耳不闻,她扫一眼若晜,又看一眼姐姐,突地用手一指:石头,你几时沾上了不干净的东西。
啊?
这下子让我更惊了。姐姐的原身是石头,刚才姐姐可谓是几经劫难,为毛这个刘凤亭说姐姐沾上了不干净的东西,难不成,先前残骨说姐姐是妖,与这有关系?
姐姐也是一愣,看着刘凤亭,没有出声。
刘凤亭走到姐姐跟前,转了一圈,突地冷笑着说:“怪不得,动了情欲,有人有机可趁了,我说石头,你安份地当块石头不好吗,干吗要来趟这趟浑水呢。”
越说我越糊涂,而姐姐还真的就是浑然不觉。见刘凤亭这样一说,冷笑着说:“我与云儿,一直相互挂牵,我与云儿,干净磊落,没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云儿身上,有我的法器,我之原身,当与云儿息息相连,我知道,我打不过你,但你也不能害我和云儿,我们于你,本不同路,何必纠结于此。”
姐姐一番话,惹得我又是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姐姐是个明白人,但先前的残骨,现在的刘凤亭,总说姐姐身上的问题,特么我感到没什么问题啊,这到底是怎么啦。
刘凤亭冷冷地一笑,突地对着残骨一招手:你,过来。
残骨竟然乖乖地走了过来,特么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残骨这么听话。刚才姐姐也说过,她打不过这个刘凤亭,我知道姐姐说的是真话,我越来越相信我最初的判断,这个刘凤亭,肯定有问题,至于是不是我先前碰到的刘凤亭,还真的说不好。
残骨走到刘凤亭跟前,刘凤亭突地手一挥,天,又是一道白光起,残骨啊地一声惊叫,我明明地看到,一个影子,突然地从残骨身上飞出,朝着远处飘去。
而残骨也似不知道一样。
我倒是能看到。
我指着那影子大叫着:看到没,有影子,是魂灵吧。
我故意大喊,目的是要搞清楚姐姐身上,到底也有没有这样的怪异。
“哼,那可不是魂灵,待我收回来,你看清了。”
刘凤亭冷笑着,手卷处,白影子一下子落到了她的面前。
白影子落地,竟是啪地一声轻响。
啊!?
我几乎不相信我的眼睛,我几乎有种穿越的感觉,这哪是什么白影子,竟是一截白骨,准确地说,就是人的一截肋骨,只不过,是骨头,没有了皮肉,啪地掉到地上。
是残骨的骨头出来了?
不是,我看到残骨先前浑然不觉,他没有我的眼睛,当然看不到,但当肋骨掉到地上后,他能看到了,却是惊得张大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