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净了吗?”
“什么?”话题是不是转的太快,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总是迷迷糊糊的,让人忍不住想欺负。
黎宴刚要压过来,王锦元小手慌里慌张的挡住了他火热的胸膛,惊呼一声:“不行!还没!”
横眉冷竖,黎宴浑身散发出一股让人畏惧的气场。抓住她的小手,柔若无骨,两人成婚一月有余,她怎么还对夫妻间那挡子事退避三舍的,是自己太蛮横了?
“睡吧。”
“是。”
他发了话,王锦元赶紧闭上眼睛,不敢他的一张黑脸,一动不动,生怕他再有下一步的动作。男人都是下半身考虑的动物,他正直壮年,需求旺盛了些也很正常。找个机会给他多纳几房小妾才行,不过得等等,正妻刚进门没多久就纳妾,她的脸往哪搁。
最多再忍个半年,不不,最多再忍三个月,嗯,三个月差不多。
让人没料到的是还不到三个月,才过了半月的时间,黎宴接到公务要去沪中剿匪,这趟差事少则两月多则半年回不来。
她不知道别人听到这个消息是什么心情,总之她是欣喜若狂的差点笑出声。但是她要忍住,不能让别人看出端倪,要表现的依依不舍,等到黎宴出门了再笑…
此次去沪中,时间长需带的东西也多,约莫着要到暑日时分,夏天的薄衣也要带个几套。
王锦元在房里有条不紊的给他收拾衣衫鞋袜一应物品,黎宴从外面大跨走进来,哐当一声放下一包长长的东西:“把这些给我放到箱子里。”
“是。”
听声音挺沉的,打开一看,竟是一柄大刀和两把短剑,做工精良,拿在手里异常沉重。
忽然意识到他是要去剿匪的,会不会很危险。。
“怎么了?”见她拿着短剑,忧心忡忡的样子。
“没什么。”王锦元放下剑,将包裹重新扎好,放在箱子的最下面。
黎宴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抬起头直视着她:“想说什么?”
想说你别死了,她可不想刚结婚就当寡妇,但是她不敢。。
“夫君此次剿匪,会很危险吗?”
“没有危险。”
原来是担心他,有什么危险的,他只会让别人觉得危险。
黎宴摩挲着她细嫩的脸颊安慰额说了一句:“我会尽快回来。”
这个倒不必,尽快就不需要了。。
她只是不想他有事,毕竟叫了一两个月的夫君。
“公事为大,夫君保重自身就好。”
“嗯。”
两人刚成婚两月不到,在黎宴看来,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骤然要离开这么久,他隐隐不舍。
临行前的这晚,他格外卖力,恨不得将她揉碎了生吞入腹。
她被折腾的摇摇欲坠,强撑着精神虚力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