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亓御几不可查的点点头,呼吸有些急促,趴在时醴肩头,发丝凌乱。
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走了一般。
撑着座椅靠背想要起身,结果力有不逮,又摔进了时醴怀中。
“嘶——”
时醴被砸的倒抽一口冷气,神情无奈地制止,“这会儿瞎逞什么强?别乱动……”
说着,揽着腰的手紧了紧,力道强势,把人禁锢在怀里。
亓御咬了咬唇,也没再挣扎。
老老实实地待着没动弹。
双眸紧闭,假装自己是个没得感情的大号抱枕。
时醴搂着人,视线总忍不住往亓御后颈处瞟。
方才她咬过的地方,此时正有朵黑色的玫瑰在妖娆盛放。
美得惊人,极致瑰丽,糜艳。
时醴没忍住伸手抚了上去,入手是温热细腻的肌肤。
温度比平时稍高一些。
除此之外,没什么特别的。
没有凸起或凹陷的地方,那朵玫瑰,就像是从身体内部自然生长出来的。
“真漂亮……”时醴抚摸着,轻声喃喃。
她最钟爱的花,此刻居然印在了她家小孩儿身上。
真是完美。
完美的叫她兴奋。
兴奋地战栗,指尖都在轻微颤抖。
[宿,宿主……]
系统冒出来,弱弱地唤了声。
她家宿主笑的好变态啊,叫人心里毛毛的。
时醴骤然回神。
心中病态的兴奋,暴虐,如同潮水般褪去。
瞳仁一瞬间转为清澈的碧色。
伸手,动作轻柔地把亓御的衣领拉好,遮住了那朵玫瑰图案。
双手环抱着亓御的腰肢,力道收紧,身形放松,脊背垮了下来,有些懒散地趴在亓御胸口,蹭了蹭。
亓御莫名觉得,此刻的时醴透着几分脆弱。
将人回抱住,声音放软,“怎么了?”
时醴摇头,声音有些闷,“把白诺茨约出来见见吧,接下来该做什么,怎么做,总要商量出个章程……”
凭那俩主角的榆木脑袋,得等到猴年马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