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婆?”那白衣医生感觉被戏洒了。脸上露出一丝愠怒,“那个人明明说请医生!”说着他探头向门外张望了一番,“咦,刚才去请我的人呢,怎么突然不见了?”
毛勇心里明白,麻岱一定是望见客栈里来了禁兵,远远地就止步不前,现在一定隐藏在某个安全的角落里。等禁兵离开了,他一定会自动现身的。
“我这兄弟分不清医生和产婆的区别,以为医生就是产婆,产婆就是医生!”毛勇解释道。
“这关我什么事?让我白跑一趟!”白衣医生忿然作色道,“再说,刚才军爷在的时候,你怎么不讲说清楚!”
毛勇笑道:“不管你是产婆还是医生,我不会让你白跑的。诊资路费照样会给你!”说着,从口袋了掏出二两银子,塞到白衣医生手里。
白衣医生抬起手里,见手中多了二两银子,不由得换了一副笑容道:“我就这么跑一趟,还能拿二两银子,这生意倒还合算。看来今天我走了好运,碰到有钱的主了。”
“好说!”毛勇向白衣医生和店家分别拱了拱手,然后转身过了屏风,紧接着,从屏风后传来脚踩在楼梯木板上的嘎吱嘎吱的响声。
毛勇回到房间时,麻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到了房间,估计他是从后面的窗户口进来的。
“那些禁兵呢?”敖豹急忙迎上来,一脸着急的表情。
“已经打发走了,暂时没事了!”毛勇摊摊手,脸上挂着释然之笑,“不过此地也不能久留。宋大哥苏醒后,我们得换地方了。”
“那医生呢?”麻岱悄声问道。
毛勇指了指黑衣医生的背影,轻声道:“这里先来了一个医生,所以我就把那个医生打发走了。”
此时,黑衣医生已经将宋奇的伤口处理妥当,敷了随身携带的药,然后用白纱布从后者到胸前绕到后背,一层层的裹了好几圈。
一切处理妥当之后,医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道:“终于弄好了!”
“好了吗?”毛勇等人凑上前去,只见宋奇的前胸包裹得好像蚕茧一样,雪白雪白。
宋奇的脸色被旁边的火盆耀得有了红光,比之前好看多了。而他的嘴唇则有些发紫,嘴唇紧抿着,依然昏迷不醒,毫无意识。
“医生,大概需要多少时间才会醒来?”毛勇急切地问道。
“哦,伤者服用了麻沸散,大概需要一个时辰才会醒来!”医生手捻着颌下长须,一边从上到下抚摸着,一边凝视着床上的宋奇,脸上好像带有一种画家欣赏自己的作品的满足感。“另外,你们照这个方子去药铺抓药,抓了摇后按照方子用文火煎熬。估计等他醒来,就可以喝得上药了。”医生指了指茶几上一张纸。
毛勇俯身从茶几上拿起方纸,见上面龙飞凤舞写着许多字。他将方子交给麻岱,吩咐道:“麻烦你再跑一趟,去附近的药铺照方抓药。”
“是!”麻岱答应一声,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医生望了一眼床上的宋奇,又看着毛勇,怡然道:“只要他按时服用了我的药,不出三天,便可走动,不出一个月,便可痊愈。不过,在这一个月内,绝对不可动怒,也不可使力。”
“谢谢医生!我们一定谨遵医生之令。”毛勇向黑衣医生深深一揖。然后转头对郝鹏说:“你再麻烦跑一趟,送医生回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