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女儿说,你救了她三次?”
“哪有!我只不过是见义勇为!”
“我还听她说,是你害她不能升职的?”
“哪有!我这不是答应配合了嘛!”
“我听说外头花五百万买你的人头?”
“哪有!我这头这么不值钱!”
“我还听说外头现在都在找你?”
“哪有!”丧暴被问的浑身不适,便对他说:“伯父,我们还是喝茶吧!”
“我爸他就这样,习惯就好。”冉冬不以为然:“没退休前是警界的第一把手,见谁都会问起问吧的跟查户口似的。”
“管好你自己吧!”冉夏父亲喝了口清茶:“你的审核报告我都看了,其他都还好,但是枪法怎么差的那么多,你姐闭起眼睛都比你强!”
“我这不是遗传你的基因嘛!能靠脑的时候绝对不用枪!”
“哎呀别谈工作的事了!”冉夏母亲走过来:“可以吃饭了!”
“我可不想跟烂赌鬼坐在一起吃饭!”冉夏父亲不愿起身:“反正都离婚了,也没必要在一起吃饭。”
“嘿!要不是我有家不能回,我会跑到你这边!?”
“好了好了!”冉夏脱掉围裙充当和事佬:“你们两个老顽童都给我起来,难得家里有客人还要让看笑话不成?”
“你们可以完全忽略我的存在。”丧暴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站在什么立场上:“你们不吃我先去吃了。”
此时圆桌上摆满了菜肴,跟丧暴平常的大鱼大肉比起来,这只不过是小菜一碟。他已经忘记上一次跟家人围坐在一起吃饭是什么时候,随着步入社会的时间加剧,他似乎已经完全把自己的本性隐藏在凶恶之中。
“马权?”冉夏母亲问道:“菜好吃么?”
丧暴没有理会,而是继续吃着。
“丧暴?”冉夏父亲叫了下。
“嗯?”丧暴本能的回了句:“怎么?”
“烂赌鬼问你他做的菜是不是能吃的?”
“岂止是能吃啊!简直太好吃了!”丧暴的嘴巴还在不停咀嚼着:“我很久都没吃过这样的饭菜了。”
“那就好。”冉夏父亲哼了声:“原来她不赌博的时候做的饭更香。”
“死老头子!”冉夏母亲瞪了一眼:“早知道就该给你放点耗子药下去。”
丧暴发现冉夏和冉冬非但没制止,反而在一旁笑的很开心,他并不明白这种做法代表了什么,只知道自己浑身的鸡皮疙瘩随着可口的饭菜已经快要遍布全身。
饭后,丧暴独自一人在阳台抽着烟,享受这最后的安逸。
“给我来一根?”冉冬凑到一边说:“好久没抽了,趁老头子出去散步爽一下!”
“呐!给你!”丧暴顺便帮他把火点上:“你们家看起来挺和谐的啊!”
“是啊!”冉冬笑着说:“除了生我做月子的时候都要跑去山上赌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