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凌阳淡淡地道:“你没发现五个失踪的女子,大都有个共同的特征么?”
“共同的特征?”凌明月想了想,“除了她们都是清一色穿得比较暴露外,我真想不出其他了共同的特征。”
“答对了。”凌阳淡淡地说。
这几名女子,一直高喊着女权主义,也把女权主义狭隘地认定为对穿衣的自由,对一切有可能与封建沾边的说辞全都给予否定。她们打着女权二字,把衣着暴露当成性感,行为开放当作是对性的解放,你就是把嘴皮子磨破,她们都只会认为你是封建老古板,有一万个理由驳斥你。让你气过半死还拿她没办法。
因此,就算知道她们会有危险,凌阳救是要救,但并不是立即去救,等她们吃了足够的苦后,他才去施救。让她们明白女权主义并不是嘴上高喊着就能行得通的。
……
高蓉蓉五人醒来时,四周是一片陌生的摆设,“这是哪儿呀,我们不是摔下悬崖了吗?”
王名女生打量着四周,带着中古世绝的家居摆设,尽管有灯光照耀着,但四周墙壁,以及厚重的家具,深色的颜色,给整个房间充斥着神秘恐怖的气息。
这是一间相当大的房间,挑高的楼层,头顶有水晶吊灯,墙壁上也还有小巧的灯具,正散发些朦胧的光华。
结实乏着仓桑气息的家具,带着股厚重的奢华。
五人动了动身子,忽然发现,身上带着束缚感,低头一看,忽然惊叫出声。
“啊!”五人全都大叫出声,因为她们各自的腰上,都拴着个铁链,五人发了疯似地抓扯着铁链,婴儿手臂粗的铁链并没有任何动静,她们又顺着铁链来到铁链的尽头,倒吸口气,因为铁链是嵌在墙上,无论怎么拔都无法拔出来。
而她们身上的铁链只有三米长左右,她们有三米的活动范围,每张床的背后,都有一道木门,这道木门是洗舆室。
五张床,每张床相隔了尽乎十米远,相互够不着,却又能相互瞧到,相互说话。
“这究竟是什么鬼地方呀?我们为什么会在这儿?”赵楚楚放声大叫。
“吵什么吵呀?”忽然,一个粗哑的声音响来。
五人朝源头望去,愣了愣。
一个金发女子坐起身,她惨白着一张脸,漠然道:“不要再吵了,就算你们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们的,还是认命吧。”
“你是谁?为什么也会被关在这儿?”高蓉蓉颤着声音道。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被他们抓到这儿,已有整整三年了。”
“啊,那,那你这三年来,是怎么渡过的?”高蓉蓉颤声问。
“这究竟是哪里?是谁把我带到这儿来的?”五名女生脑海里已经想到了各种各样的恐怖情形,逼良为娼、贩卖器官、性奴……所有种种有可能发生的恐怖事儿全都想了遍,加上身下厚实的垫子下的石床,以及整个房间那厚重带着阴森气息的各类家具,五名女生放声尖叫,拼了命地捶打着石床。
金发女子相当不耐烦地道:“别叫了,没有人会来救你们的。你们安份些吧,就是叫破喉咙也没用的。这儿是离地面长达数十米的地下室,就是这上头的建筑全毁了,所有人全都死了,咱们也只能呆在这儿,哪儿也去不了。”
“为什么,为什么,抓我们的人究竟是谁?他们要干什么?”
代莉萍抓着头发大声叫道。
另外四人也跟着问。
“听说过吸血鬼吗?”金发女子漠然道,“吸血鬼以吸血维生,每个低阶的吸血鬼,他们只能吸动物血或蕃茄酱。只有侯爵以上的吸血鬼,他们才有资格享用人类的鲜血。他们一个月至少要吸一回血,就像享受一道难得的美味大餐一样。不过,他们为了生存,不与人类发生冲突,也不敢大面积地向人类进攻。所以,他们就想了一个折衷的办法,找个没什么靠山什么背景的人类,把她们带进密室里,培养成血奴。”
“吸血鬼?”
“血奴?”五人当场惊愕。
金发女子看了她们一眼,眼里带着怜悯:“ventrue族的吸血鬼不会无缘无故抓你们的,必定是你们没能抵抗他们释放出的男色或财力的诱惑,才会沦落为他们的血奴吧。”
五人茫然,其中代莉莉萍则大叫道:“那个保罗,他也是吸血鬼。”然后她指着高蓉蓉,怒声道:“都是你,你让保罗男色和财力给迷惑了,连带把咱们也给牵累了。你才是罪魁祸首。”
赵楚楚也是当头棒喝,她想到了什么,喃喃道:“凌明月早就说保罗不是好人,是个危险人物。你没有听,还讽刺他嘲笑他,但他并未因你的讽刺而打退堂鼓,他还在我面前不止一次要我小心保罗,要我保护好你。可我,却还……”
高蓉蓉脸色惨白,她使命抓着自己的头发,尽管她已经知道这事儿与保罗有关,但内心深处,仍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居然被一个外国男人给骗了,这个外国男人还是个吸血鬼。
“不,这不可能,保罗不可能是吸血鬼。”高蓉蓉依然不敢相信,那个对自己有求必应的男人,会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吸血鬼。
吸血鬼是什么玩意,那只能在电视上出现过的,现实生活中,如何会存在?肯定是骗人的。
金发女孩子问道:“是吸血鬼,你说的那个保罗,他是不是脸色苍白,双唇血红?”
“……是。”高蓉蓉低声说,但又激动道:“可那又如何?这就能证明他是吸血鬼?打死我也是不信的。”
“他是不是白天没什么精神,到了晚上就生龙活虎?还有,你们约会,是不是大都在晚上?”金发女子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