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赶忙对杨林说道:“杨先生,你——你没弄疼我,是——是我自己的问题,我——”
“你自己的问题?”杨林感到有些疑惑,陈雪的反应有些诡异,不知道是着急还是怎么回事脸色一片通红,呼吸也显得有些急促,看起来非常奇怪!
“你感觉怎么样?用不用去医院?”杨林对陈雪问道,考虑到她刚才诡异的反应,似乎不喜欢别人触碰她的身体,所以杨林看不清陈雪伤口的具体情况!
陈雪朝自己左胳膊靠近左肩位置的伤口看了一眼,对杨林轻轻的摇了摇头,连忙出声说道:“杨先生,我没事,伤口很浅,只是擦破了一点皮,等一下自己用碘酒消消毒就行,用不着去医院!”
陈雪说到这眼神热切的望着杨林,异常感激的出声说道:“杨先生,你——又一次救了我,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刚才是真的很危险,那一刀直直的朝着陈雪的头砍了过来,如果不是杨林反应很快及时拉开陈雪,后果不堪设想,绝不会只是擦破胳膊的皮那么简单。
杨林朝着陈雪的左肩看了一眼,发现伤口确实很浅,并没有必要去医院,朝着几米外躺着的那个骨瘦如柴的男人看了一眼,摆了摆手说道:“不说这些,陈老板,他是谁?”
“他——”陈雪脸色一白,足足沉默了三十多秒,才抿了抿嘴唇异常悲愤的说道:“他——他就是我的前夫王天名!”
“他真是你的前夫?那他为什么——”杨林并没有感到太惊讶,这在他的意料之中,只是杨林想不通两人有多深的仇恨,都离婚了还这么绝情,刚才那一刀可丝毫没有留情,如果不是及时拉开,陈雪不死也得重伤!
“贱货,你还知道我是你的前夫,咱们才离婚几天,你就开始向家里带小白脸了!说,你之前是不是已经背着我勾搭野男人了?”那男人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异常凶狠的对陈雪大声说道,如果不是顾及到杨林的存在,他恐怕早就会扑过来。
“你——你放屁!”陈雪有些着急的对王天名说道:“王天名,我陈雪一向洁身自好,从来没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另外我警告你,有什么事你冲我来,我——我不允许你侮辱杨先生!”
“我呸,你这被男人一碰就发骚的骚货还敢自称洁身自好?”王天名看了一眼杨林,脸色更加狰狞的大声吼道:“陈雪,你就是一个表子,一个人尽可夫、不折不扣的表子,还敢说从来没有对不起我,到现在你还护着这个小白——”
杨林眼中寒光一闪,脚下在地上轻轻一蹬,身体如同闪电一般来到王天名身边,像是抓小鸡一般伸手抓住他的脖子提在半空中!
“唔唔唔!”王天名只感到越来越难呼吸,眼中闪过几分畏惧,开始极力挣扎起来!
只是杨林的手如同铁钳一般,任凭王天名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
杨林面无表情的望着王天名,过了将近一分钟,王天名的脸色如同猪肝一般黑红的时候,才冷冷的开口说道:“从现在开始,再敢说一句脏话——后果自负!”
杨林说着话,随手将王天名扔在地上,就像是在扔垃圾一般!
“呼呼呼!”王天名半蹲在地上贪婪的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却是低着头看都不敢看杨林一眼,因为他刚才几乎感受到窒息死亡的感觉,正因为如此对杨林的畏惧已经到达无以复加的地步!
“王天名,咱们——已经离婚了,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为什么还要缠着我,不但三天两头去店里闹,现在还——求求你,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放过我,好吗?”陈雪沉默片刻,有些悲愤的对万分甜蜜说道!
王天名先是畏惧的看了一眼杨林,发现他并没有什么反应,这才站起身来,壮着胆子对陈雪说道:“让我放过你这个骚——放过你也行,除非你给我补偿!”
“补偿?”陈雪不可理喻的对王天名说道:“王天名,离婚的时候几百亩药田、房子、车子还有所有的现金都已经给你了,你——还要我怎么补偿?再说我们现在已经没关系了,我凭什么再给你补偿?”
“凭什么?好,那我就告诉你凭什么!”王天名脸色变得异常复杂,眼神恶毒的望着陈雪,咬着牙出声说道:“我最近经常感到腰酸背痛,就去医院做了一个检查,却没想到被诊断出患上了肾衰竭,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说我该不该找你要补偿!!”
“什么,你——你得了肾衰竭?这——这是真的吗?你——身体一向很好,怎么可能患上肾衰竭!”陈雪不敢相信的说道,杨林脸色也是微微一变,肾衰竭可是一种相当棘手的病!
“我怎么患上肾衰难道你不知道吗?”王天名冷冷一笑,对陈雪说道:“就在大半年前,你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性情大变,只要我一触碰到你的身体,你就发骚、发贱,不分场合、没日没夜的缠着我干那事,我的体重在短短三个月内降了三十多斤,病根就是在那时种下的,你——”
“呃——”杨林听了王天名的话脸色一变,一开始还觉得是王天名在故意污蔑陈雪,可立刻想到刚刚查看伤口接触到陈雪胳膊时她的表现,心中立刻有些异样,陈雪当时脸色红润、呼吸急促,现在想来确实有些奇怪!
杨林想到这里忍不住转头看向陈雪,眼神变得有些古怪,没想到她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陈雪感受到杨林的眼神心中一阵窘迫,羞怒的对王天名说道:“王天名,你——你胡说什么,我——”
“陈雪,你拍拍自己的良心——我刚才说的难道不对吗?我王天名在这敢对天发誓,刚才说的要是有半句假话,就让雷把我给劈死!”王天名异常悲愤的说道:“陈雪啊陈雪,你知道医生是怎么说的吗?他说我就是干那事干的太多了,以至于过度透支伤害了身体元气,这才患上了肾衰竭,他还说——还说我已经是废人了,以后再也干不了那事了,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陈雪,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说——该不该补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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