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虎慌忙扶住了他,帮着擦了擦汗,将药端起来:“子高,来喝药。”照顾他喝药,边喂边叹气:“子高啊,哥哥劝过你,你怎么老和侯爷赌气呢?”
“……”
“子高,哥哥这段日子看了,爷真心真意对你好,你不能老是对他没好气。子高,等爷回来,你跟他赔个不是,这事儿就过去了,啊?”
“大虎哥,我做错了什么?我凭什么要跟他赔不是?”
“唉,侯爷纳妾,那是迫不得已的,子高,你何必跟他赌气去花楼呢?万一因此失了宠,被侯爷杀了都有可能啊!”
“他纳妾跟我无关,我嫖~~妓跟他又有何相关?”咬牙说着,牵动了伤口,却又疼的难受,额头上汗水再次掉了下来。
赵大虎慌忙扶住,又拿出块布来,帮他擦去了汗水,摸一摸他的头,虽然有低热,但未曾发高烧。
“唉,子高,侯爷纳妾,确实与你无关啊。但是,你却不该去花楼,你去花楼,却跟爷还是有关的……”说到这儿,却不知怎么说了。
韩子高不答话,是了,连大虎哥都明白的道理,自己竟然没看明白,自己和他原本就是不平等的。
自己的身体是他的,他的身体并不是自己的,自己自始自终,只是那个人的男宠而已。
药喝下去了,赵大虎还想再劝他两句,却看韩子高又昏昏欲睡了,叹了一口气,吩咐下人将药碗端走,摇了摇头,自去军营汇报。
一个半时辰后,赵大虎等来到军营汇报:韩侍卫还是有低热,但所幸没有高热,吃了药睡去。
陈蒨松了口气,又嘱咐侍卫们回家传话:他醒来还是熬些燕窝粥给他喝,不要只吃药,不吃饭。赵大虎心里倒是松了口气----这么说,爷还是疼爱子高的。
晚上陈蒨不放心,早早地回家了,问了问下人,说韩子高吃了药,喝了点粥,沉沉睡去,过去摸摸脑袋,好歹不发热了,心里长出了一口气。
晚上陈蒨过来看,他依然睡着,轻手轻脚地走过来,还是把他抱在自己的怀里,仿佛觉得只有这样,才不会失去他。
抱着他在怀里,看着他美丽的现在却又略显苍白的面容,闻着他身上淡淡的体香,陈蒨才发现,自己完完全全地不能失去他,若失去他,恐怕自己都活不下去。
紧紧地抱着他,睡梦中的韩子高皱了皱眉,仿佛有些不适,也有些难受,陈蒨慌忙地放松一些,轻轻地在他耳边问:“子高?哪里不舒服?”
韩子高并没醒过来,继续睡着。
陈蒨摸摸他的额头,没有发烧,长叹一口气,轻轻地吻了吻他,在他的耳边轻喃:“子高,你相信我,我真心只爱你一个。”
他却也是从纳妾那日到今日都没好好睡一觉,现在突然支撑不住了,终于抱着他睡去。
陈蒨盛怒加上嫉恨交加之下打了韩子高六十大板,其实并不知道代价是什么,他以为这件事情是韩子高对不起他,那么韩子高应该主动地低头认错,想不到的却是事与愿违。
日子就这么过去了,陈蒨和韩子高突然打起了冷战。
确切地说是韩子高不理陈蒨。
韩子高第三日醒来后开始,就变得极度冷漠,基本上在他有理智的情况下,再不允许陈蒨碰触自己。
他躺了*天后终于爬了起来,继续回来开始习武,而且比往常更加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