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流……”她忽然开口,声音平平淡淡的,却有一股莫名的亲近之意。
向大少怔住,“你……刚刚喊爷什么?”
“东流。”她又喊了一声,这次,唇角还勾起笑意。
向大少墨玉般的眸子里氤氲上一层说不出的雾气,深深的看着她半响,轻手轻脚的把她抱在自己的大腿上,大手按住她的头,压在自己的胸口,不甘的咕哝了一声,“就知道用这些小恩小惠糊弄爷,偏偏爷就愿意上你这个当。”
玉楼春倚靠在他的胸口,不说话了。
两人就这么搂抱着,一直到车子停下。
玉楼春这才往外面看了一眼,云裳坊?
向大少也看过去,皱皱眉,“云裳坊?卖衣服的?”
玉楼春嗯了一声。
“想去这里?”向大少问。
玉楼春想了想,点头,“也好。”
玉楼春从向大少的腿上滑下来,开门下车时,听到身后的人得意的炫耀,“爷是不是坐怀不乱、堪比柳下惠了?”
玉楼春回头在某处羞恼的扫了一眼,“先管好了再说。”
向大少低头,俊颜顿时红了,“靠,爷,爷这是想小便的表现,你懂不懂?”
玉楼春无语的推门下车。
向大少下意识的要紧跟出来,可瞥见某处,又懊恼的坐回去,努力的深呼吸,靠,他刚刚忍了一路、力争当个君子都特么的白费了,早知道就顺着自己的心调戏一番了……
阎华也已经下了车,看着玉楼春笑道,“玉小姐,这里是京城卖衣服最好的店了,您瞅着还满意吗?”
玉楼春看着远处的一桩精致的建筑,点点头,“很好。”
阎华笑着,暗暗松了一口气,这才看向车里,不解的问,“少爷,您怎么还不下车?”
向大少磨磨牙,“爷不舒服。”
阎华吓了一跳,“啊?不舒服?哪里?要不要看医生?”
“不用!”
“不用怎么行呢?少爷,您可不能因为害怕打针就不去医院啊……”阎华哭天抢地着。
玉楼春嘴角一抽,这位爷竟然会害怕打针?
向大少羞恼成怒,“特么的谁害怕打针啊?爷挨枪子都不皱眉,会怕打针?”
“对,对,是我害怕,呜呜,少爷,那您不怕,咱们就快去吧。”
“真的不用!”向大少咬牙切齿的又强调了一遍。
阎华更加茫然急切。
玉楼春忽然不还好意的道,“你家少爷是……膀胱充盈过度,急着找洗手间,却又不敢乱动,你明白了吗?”
阎华恍然,睁大了眼,“艾玛,少爷您都憋到那份上了?怎么办?要不要属下给您找个瓶子解决?”
“呵呵呵……”玉楼春笑着走开。
向大少的俊颜已经漆黑如墨,“特么的给爷闭嘴。”
五分钟后,向大少绷着脸从车里下来,阎华摸着汗,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
玉楼春在不远处的树下等着,俏脸上是明快的笑意。
向大少满心满肺被她戏谑的懊恼忽然就消散了,走过来,握住她的手,轻哼一声,“连爷也敢玩,看爷以后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