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叔。。。。。。”
林洛白绝望的回头,正好看见老大一个拳头冲着眼睛打了过来。
接着屁股上如同被卡车撞击一样,手舞足蹈地飞了出去。
花猪看他如此吃瘪,正幸灾乐祸捂着嘴笑。
结果身后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
“很好笑是吗?”
花猪的笑容立刻凝固在脸上。
林洛白刚捂着眼睛起身,就见一个白色的肉球飞了出来,正好撞击在自己另一只眼睛上。
视觉失去的最后一秒看见林天机黑着脸,抄起板凳追了出来。
只留下一句:“轻点。。。。。五叔!”
小院就响彻了一人一猪惨绝人寰的叫声。
林大少爷前手护头,后手护裆,整个人蜷缩着像一个虾米,而花猪更是干脆,直接滚成了一个球,将要害全部包裹在内。
一人一猪就这么被盛怒的林五爷在院子里拳打脚踢。
良久。
林天机惬意地甩了甩膀子:“明日是你父亲和几位叔父的忌日,回去把自己拾掇拾掇,到时候给我去衣冠冢前祭拜,这是你身为人子的义务和责任,听懂了吗!”
林洛白在地上抽搐了两下,哼哼唧唧:“知道了!”
林天机满意地看了他们一眼,揉了揉手腕,这才回到房中,将轮椅抬了出来,一屁股坐上去,哼着小曲,然后自己用手转着轮子离去。
爽!
太他妈爽了!
之前这小子在自己眼前装逼,总让他感觉心里堵得慌。
眼下终于是找了一个理由把这小子暴揍了一顿。
回去的这一路上,林五爷可谓是风光无限,脸上荡漾着欢喜。
。。。。。。。。。。。。。。。。。。。
次日一大早,天还没亮。
郊外,林家军驻守京都城的军营中。
二人经历过九重岗哨的查验,才来到衣冠冢的面前。
说是衣冠冢,不如说是一个大号的营帐。
两边的哨兵举着白旗,庄重,严肃,不苟言笑。
似与这秋风融为一体。
手上的白旗被秋风拼命的撕扯。
发出阵阵悲鸣。
衣冠冢两边,有两根直冲云霄的石柱屹立,面朝来路的方向,均是平平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