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觉得这两个名字都古古怪怪,叫起来甚觉别扭,便毅然坚持道:“我觉得还是野蛮公主好听,喊着也上口。”
“你!……”冰月一脸愤恨的瞪着凌天,那嘟嘴的可爱模样惊心动魄,仿佛是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白兔。
凌天见这娇艳引人的模样,已经搞不清冰月是在生气还是在卖萌了。
“你快说你的名字啊!让一个优雅女子等待,可是混蛋的体现!”冰月玉手抱胸,语音略显嗔怒道。
优雅和你不搭边吧,凌天满脸是不赞同的神情。他暗自思索片刻,还是决定将名字说出来,反正这本来就是个假名,无须遮掩。
“月天。”
冰月听见凌天自报名字后欣喜若狂,葱白玉指抵在下巴上思绪起来,嘴里喃喃自语道:“那我叫你天天吧,不行,这名字太单调。那叫你月月?这不是我的名字吗?叫你什么好呢……”
凌天剑眉微蹙,语音似一把利剑般插入冰月的自语中。
“就叫我月天就行了,哪来这么多思虑?你怕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
冰月的思索被凌天打断,最后她像泄了气的皮球般焉了下去,语音透露着无奈。
“你的名字怎么这么单调啊!你父母也太不用心了吧!”
凌天听到父母这二字,不免悲从中来,剑锋绝伦的脸上也流露着满满的忧伤。
“父母吗。”他双眸微眯,赤红的瞳孔前波光潋滟。
昔日他是一个至尊至贵的皇子,而如今却只是一个无所归属的流浪者。也许他的亲人早已不在这世间,曾经北斗之尊的天门如今也被彻底埋没在了沙尘之底。
这一切的变故,仿佛是一层薄薄的青烟般消散迅速,让他没有缓冲的时间。
冰月看见凌天秀丽的双瞳中黯然神伤,顿时有一种想要上前抚慰他的冲动。
“你怎么了?”冰月语音轻柔,闭花秀月的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月天究竟背负着怎样的过往?竟让他此刻流露出这般悲切的神色。
“唉,纷纷扰扰,兜兜转转,结果还是沦落到了这番境地,你可真是个大灾星!”凌天脸上的忧伤转瞬即逝,看着冰月唉声叹气道。
冰月见凌天一副调侃的模样,自己刚才的担忧完全是多此一举,便闷气尖声道:“谁让你救本公主的,自讨苦吃!”
“是是,我这是在作死。”凌天满脸感慨,一副认命自讽道。
凌天说话间瞟了一眼冰月受伤的脚腕,原本红肿似蹄的脚腕此刻已经有了明显的好转,那红艳之色也变为了淡淡的绯红,肿大程度也缩减了不少。照此情态,其脚腕的伤势最多不出两天的时间便能痊愈。
“你现在的功力恢复到什么程度了?”凌天虽然气淡神静,但其实内心慌如老狗。毕竟这野蛮公主功力恢复后,他多半是少不了一阵毒打。
冰月仍旧处于闷气中,听到凌天的询问后冷不伶仃的看着他道:“恢复近一半了,你想做什么?”
凌天听到冰月的话语后内心激愤,做什么?我当然是要逃了!虽然他开启真身后也不是不能一战,但多少还是有些风险。
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可不想在这没有意义的战斗上耗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