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一条大黑腿搭在我腰上,姿势格外妖娆。
我看他睡得鼾声四起,实不忍心把他扇醒。
我可以默许他那或许不那么礼貌的行为。
但是我真没法忍受那条的确不礼貌的大腿。
边蹭,边往我腰部向下挪。
大腿与大腿接轨,闯的咕噜声中充满暧昧。
闯在半梦半醒间,边打鼾边嘀嘀咕咕。
就是嘀咕一些类似于当代普信男的言论,什么爱的深啊,付出的多啊,还想她啊,自己那么吊啊…
这货在梦里都是个冤种。
我忍住没有扇他,看他可怜。
第二天我顶着黑眼圈,看闯的样子应该是十分精神。
早上被迫补觉,然后被琪扔橡皮。
“啊?…吸溜,崔,发生甚么事了?”
我吸了一口哈喇子。
阿崔也吸了一口哈喇子:“吸溜…你不要狗叫了,就算狗叫请你不要叫醒我。”
然后阿崔又睡着了。
我左顾右盼,继续睡觉。
“啪。”
一块小橡皮从我头顶弹出。
nn滴!!!
玩阴滴是吧?!
我打量一圈,阿崔仍然在昏睡,老子让他扔橡皮他都嫌橡皮太沉。
闯,富贵和鹏…在后面石头剪刀布输了扇耳光,“啪”“啪”声此起彼伏。
前桌南瓜一个人正在懵逼,估计是受到化学老师奶奶的熏陶,感受知识的震撼。
小伊努力地想让自己听懂,非常认真。
琪…小心地憋着笑,把头埋得低低的。
朝我这边不怀好意的猥琐笑。
妈的一个脖子肥出六层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