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
“十分神奇?”
“十分神奇。”
“没有可能性?”
“别做梦了吧,洗洗睡了吧。”
阮向远撇了撇嘴,表示懒得跟雷伊斯说了——
全世界都是这种态度,他表示非常伤心。
狱警不依不饶地他面前竖起了一根指头:“当上王权者第一步,是爬上三楼而不被揍成猪头,那么现告诉我,将自己看成是王权者竞争成员之一你,至少已经决定好下一个挑战目标是谁了吧?”
阮向远一愣。
张张嘴,一个名字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就脱口而出。
……
二十分钟后,操场。
阮向远站看台台阶下面,目光虽然看着是坐台阶上若有所思绥,实际上,他注意力已经全部放了自己余光那边,而此时充数着他余光,是一名呈大字坐没坐相地歪倒看台上红发男人。
雷切手中东西从前段时间魔方换成了益智玩具,类似于一个九连环之类东西,当他躺那里正儿八经地摆弄这些时候,那副表情让阮向远想到了那些实际年龄三十岁心里年龄只有三岁智商偏下人群。
“为什么会选择教皇?”
就这个时候,雷切却忽然没头没脑地忽然发问。
当他这么问时候,手指轻轻一点一拧,成功地将一个环扣从连环扣中取了出来,阮向远盯着他有些惊讶——本来他以为蠢主人从头到尾就压根就没听他和绥说些什么,没想到这家伙居然默默地一心八用……啧,一声不吭地,真可怕。
“……你居然还知道教皇是谁,”绥满脸无奈地回头看了雷切一眼后抹了把脸,转过来看着阮向远缓缓道,“……那个家伙是你们那栋楼三层楼小头目,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理由特意留第三层,但是他打升级楼层战那天我,以他实力,应该不止三层楼那么简单才对——啊,虽然看起来你们三号楼人都有这种怪癖。”
“恩,还有一些不自量力,”雷切顺手补刀,“比如从一层楼换到二层楼就不添加任何表演成分真心实意被揍得满脸血……为什么说着说着我忽然有些同情MT了。”
阮向远:“……”
这句话从你嘴巴里说出来充满着与生俱来幽默感,蠢主人,其欢乐程度已经完全把你话里讽刺意味压过。
而此时,作为现场唯一一名状态之内正经人,绥摸了摸下巴,十分认真地说:“教皇也属于技巧形实力派,这点倒是跟你有些相似,不过,他情况又稍稍和你有一些不同。”
“换句话来说就是你打不过他,白痴。”雷切绥身后冲着阮向远露出一个嘲讽表情。
绥转过头,给了这个不知道暴躁个什么劲儿红毛一个白眼,转过身,看着面无表情阮向远,缓缓地点点头,虽然不忍心,但是事实就是雷切所说那样——虽然都是技巧形,通常这类人通病就是体力不太好,但是,相比起阮向远来说,那个教皇反倒还看过去一些。
雷切才懒得管绥是不是认同自己意见,他盯着阮向远十分直白地冷笑,嚣张地说:“换目标吧,别他妈还没学会走路就想跑,臭毛病。”
阮向远张张嘴。
非常戏剧性,技术宅那不情不愿呻吟和教皇嘲讽调侃又强势出现他脑海中,刷了一把存感。
于是,当黑发年轻人反应过来时候,一句“非他不可”已经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