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个男妈妈,还是个男女仆,你这上司有点东西啊。”系统感叹。
“……人家明明是正经咖啡厅的服务员,你不要带有色眼镜看他!”
这边古川久弥沙刚跟系统吐槽完,柯南就再度开口了:“佐藤警官没有提到案件相关人员的名字,但是渡边叔叔却知道是关于久司阿姨的案子,太厉害啦!”
看似无忌的童言却让沙发上的渡边次郎先生喉头一滚,额上有汗渗出。
古川久弥沙心中摇摇头,啧,这小鬼还是太沉不住气了。
“是小弟弟你刚才提到的,你说久司阿姨,要说我身边姓久司的女人,也只有容子了。”
“诶?原来是这样啊~”柯南像是接受了渡边次郎的说法,不再刺他,开始咕噜咕噜地喝起了果汁。
既然已经被小鬼开了个头,古川久弥沙便也乘胜开口:“渡边先生,你脸上刮胡须的水渍还没擦干净,我们刚刚在玄关处还看到了几双没有收起来的拖鞋,渡边先生提前便知道今天有人拜访?”
小孩的童言无忌和现役警官的质问不可同日而语。
渡边额上刚干了的汗渍再度浸湿,看着他局促紧张的样子,几乎所有人都觉得久司容子的案子和他脱不了关系。
“因为昨天是我的生日,我邀请了同学来我家玩,拖鞋还没来得及收起来。”
又一个声音从客厅那头出现,众人循声看去,看到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正从房间出来,站在客厅看着大家。
“勇人,你怎么出来了?快回房间去。”
渡边次郎看到自己的儿子出了房门,走过去推着他回房,却被勇人挣脱:“我不要,既然是关于母亲的事情,那我也有权利听!”
古川久弥沙听着这孩子说的“母亲”两个字,觉得有些耐人寻味。
不像是被抛弃的单亲家庭孩子不愿意叫妈妈,渡边勇人似乎并不排斥久司容子。
虽然用很生疏的“母亲”而不是“妈妈”来称呼对方,但到底还是愿意把她当母亲来尊敬。
这对一个十年前就被抛弃的孩子来说,并不是很常见。
渡边次郎拗不过勇人,把他拉到沙发边坐好,儿子出来一打岔,倒像是把渡边次郎的紧张情绪驱散了一点。
他不再似最开始那样局促,条理与口齿轻松了不少:
“正如勇人所说,昨天是勇人的生日,我们每年都会在家里给他办生日party,会邀请他关系好的朋友来家里玩。”
“昨天一共来了几个小孩?”古川久弥沙冷不丁一问。
渡边父子面面相觑,在心中数了一下:“……六个。”
和玄关处的拖鞋数量对得上,古川久弥沙不再说话。
“我昨天是19:38到的家,之后就一直在和勇人做生日party的准备,没有再离开过家,你们可以问勇人。”
嫌疑人至亲的证词一般不能算作正式证据,但高木还是拿出本子向渡边勇人询问道:
“请问昨天晚上八点半左右,你的父亲在哪里?”
“八点半?”
古川久弥沙注意到,听到这个时间点时,渡边父子都微微一愣。
“是啊,八点半。”高木有些不明所以,重复道,“请问昨晚八点半渡边先生在哪里?”
“昨晚八点半的话,我爸爸一直在家待着,不止我,来参加我生日会的朋友也可以作证,他们是六点到我们家的,在那之后直到深夜,爸爸都陪着我们。”
听完这句话,所有人都微微一惊。
——居然是这么强力的不在场证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