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叫少爷出来吃饭。”钱母眼珠一转,对下人吩咐。
钱员外看了她一眼,知晓她要做什么,叹息一口,她自己的儿子,自己还不了解?
罢了,便也给她长个教训。
不多会儿钱程来了,钱母便直接嘲讽道:“程儿,瞧瞧你自己选的都是什么人,昨晚,她可是摊上了两条命。这样的女子,如何配得上咱们钱家!”
“你说什么,娘,静怡怎么了?”钱程一听急了,连忙冲上前来追问着。
钱母看他这般,便一副生气其不争般,不悦道:“她犯了人命案子!这样的女人,即便真不是她做的,也是不能进我钱家门的,我与你爹不会同意的!”
“怎么会这样!”钱程显然不相信他娘说的,钱员外便开口道:“你既然不相信,便亲自去看一趟吧,下午会开堂公开审理。”
“我现在就去!”钱程说着就要出门,钱母直接将之拦下:“吃饭,不然你今天就从我尸体上踩过去!”
钱程见此也没办法,只好听从钱母的命令,食不知味的吃完了午饭。
不等钱母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跑向了衙门。
“我这般为他,为何一个粗野女子便将他勾去了魂。老爷,我命好苦啊……”钱母红了眼眶,钱员外见此也是叹息一声,拍了拍她的手,道:“下午我们也去看看。”
“好,我定要看那小贱人坐牢。”钱母说着,眼珠子转了转,心里有了计较。
钱员外还不知自己这个发妻又要整幺蛾子了,还好言安慰了两句。
到了衙门,钱程也是了解了下经过,知晓静怡只是救人后,舒了口气。
午后,衙门升堂,知晓这个案子的不知道的都来凑热闹了。
“啪!升堂!”知府一拍惊堂木,衙役们便吟唱起来:“威……武……”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所告何人?”知府再次询问,柴阿绣也是心下发憷,可是想到跟她交接之人,她又有了底气。
“民女柴阿绣,兰溪人士,我要告李宅那位静怡姑娘,她与贼人勾结,故意将我阿姊杀害,又将她同伙小贩徐达给杀害了。”柴阿绣张嘴便来。
知府皱了皱眉,静怡他也熟知,这半个月来帮着抓了不少贼人。
“你有何证据?”知府皱眉问道。
柴阿绣抿了抿唇,最终回了一个没证据。
“没证据,这是诬告吗?诬告可是要挨板子的!”知府再次一拍惊堂木,柴阿秀吓得一颤。
她也是慌了神,仔细回想那人跟她说的话,这才鼓起勇气道:“那贼人将我擒住,本来她已经走了,可是最后却是在屋顶上出现,这不是与贼人串通,如何知晓他将我擒了躲在那里!”
“你当真是睁眼说瞎话!我家阿怡不能是因为聪慧?”聂艾嘉挺着肚子与安宁等人一起而来,见这女人这般说话,便不爽的回怼道。
“下官参见昭和公主,参加驸马。”知府见聂艾嘉过来,连忙下来迎接行礼。
柴阿秀一愣,旋即不置信的看向聂艾嘉,这个大肚婆是个公主?
“参见公主千岁,参见驸马爷。”一众民众纷纷下跪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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