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是她想太多了。
傅斯朗:“去法学院拿文件。”
法学院就在西大门附近。
然后两人一前一后,沉默走着。
越往前,周边越发安静,季暖不安问:“这里怎么没人?”
不像大学校区,更像荒郊野岭。
傅斯朗淡声反问,语气微扬:“怕了?”
季暖:“啊?”
意识到他是在问她,和他去没有第三人的地方害怕了吗?
季暖:“有什么好怕的,这不是学校吗?”
她看过很多悬疑谋杀剧,理论上来说作案地点选在学校的白天是很容易曝光的。
他突然停下,季暖离他太近,没刹住,差点撞到他怀里。
季暖小退了半步,仰头看着男人。
他眼底升起玩味,笑容含着深意:“真的不怕?”
这时季暖脑子里才想起另一个可能性。
不一定都是谋。杀案,还有种案件也可能发生,说得好听就是耍。流氓。
“他们都说你是个绅士。”季暖眸子似乎覆上了一层雾,水漉漉的,特惹人怜。
听到她说的最后两个字,傅斯朗哑然失笑,放柔几分声音,像哄人一般。
傅斯朗问:“你觉得我是?”
宛如在课堂上被老师点名提问,季暖最害怕此类环节,在众人注视下发表自己想法。
然而男人的目光比他们还要炙热。
可不是期待她能说出真知灼见的炙热,就是单纯的撩拨人。
她虽害怕,但她也最为实诚。
季暖淡定说:“你是,也不是。”
傅斯朗懒怠地哼笑:“那是还不是?”
此时的他追问起来像个无赖。
而季暖最抵不住追问。
这种感觉,
就像,他是在乎她想法的。
“我希望你不是。”季暖说完粲然一笑。
吸引她注意力的是他的多面性,或许别人会喜欢西装革履的傅斯朗,又或许有人会喜欢散漫慵懒的傅斯朗。
而她喜欢处在两者之间切换自如的他。
与其说喜欢他,季暖更喜欢他给她带来的感觉。
一种难以言喻,疯狂想触碰美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