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颤抖的葱白指尖继续,直到她褪去衣服,只剩纯白的蕾丝文胸暴露在空气中!
陆非池早已被眼前这具诱人的桐体惹得欲念横生,却在看到她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时,强灌了自己一口酒,压下这一份**。
“如何?”她问他,“我这身体,你查的还满意吗?我有没有出轨?”
她尖锐的问话,让他皱眉,却也不肯低头,态度依旧强硬!
他别开视线,不去看她的洁白无瑕的身子,也因为自己冤枉了她,静静的去客厅沙发去了自己的西装外套给她披上,遮去这一室惷光。
“你会内疚吗?”她执意问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坚持什么,为什么这样问。
陆非池只用沉默回答她。
也是,他有这么会内疚呢?真是天方夜谭!
以宁不想让他碰自己,拼了力气要推开他甩掉他的衣服,“你放开我!”
“别闹!”他怒!
他刚发怒喝止她,却猛然发现,怀里的人再也没有一点力气,下一秒便昏倒在他怀里。
他心里一紧,打横抱起了她,才发现她腿心处,纯白的底、裤上晕出了一朵血红的花……
。。
梁易梵的私人诊所里,大晚上的依旧忙碌着,原因是冯以宁忽然昏倒,陆非池急得要死。
梁易梵和陆非池是那么多年的朋友了,不仅了解陆非池的为人,还了解陆非池的实力,所以,给以宁诊治的时候,那叫一个心惊胆寒!
“老大,真没事儿,我求求你了,别这么紧张好不好?死不了人的,她不过就是大姨妈来了,哪个女人每个月不流个几斤血,你别一直问一直问这么紧张好吗?”
“那她怎么还不醒?”陆非池紧张的盯着床上的人,眉头紧锁。
“啊?哦……额……这个这个……”梁易梵想想,本打算如实相告的,可是一想到陆非池平时对自己的压迫,他就决定不告诉他实话。
记得有一次,他在【容】执行一次任务,被送来的时候,左边背上有枪伤,他的那帮手下个个紧张的要命,他记得那天晚上他动手术的时候,身边有个黑衣男子是拿着枪对着他后脑勺的,如果这个手术稍有差池,那人便会一枪崩了自己!
可是凭他多年的经验,那伤哪会死人?
然后手术之后,稍有动静,他的手下就过来问长问短,他们家主子会不会有事,他家主子伤口很疼之类的!拜托,那是枪伤诶,能不疼吗?也不管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还有一次他正上厕所拉臭臭,门外就有黑衣人砰砰砰的踢门,那个时候,他还刚拉了一半啊喂!
以至于他现在上厕所都很有阴影!
于是,大药小药让他开了一大推,中药西药恨不能都给他吃齐了!
从那时起,梁易梵就知道,要是惹上陆非池,会是一件多么头痛的事情!
“阿池啊,其实吧,她是不愿意见到你,所以她的潜意识里不想醒过来,你一定对她很刻薄吧,她自然就不想面对你啊,所以就不想醒过来啊!”
其实哪有这么严重,她不过就是睡着了而已,他大爷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正常人这个时间都已经进入深度睡眠了好不好!
“……那怎么办?”梁易梵毫无负罪感的一句谎话,却让他心里很矛盾,就在她说自己要亲手脱了让他检查的时候,他不是不想阻止的。
可是那个时候的他,在看到她那样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又怎么会不胡思乱想呢?
其实这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在意她有没有和别人一起。
“能怎么办?这是病啊,得治!”
说着梁易梵哗啦哗啦的写了好几页应该吃什么药等等等等,什么贵他就开什么,恨不能把能补的不能补的统统开一遍,补药么,又吃不死人!反正他陆非池有的是钱,宰他几刀,他一点都不会觉得心里不安!
“另外,你也知道的,我这个诊所,有的仪器得换了,不然检查出来也不会很准确对不对,可是我最近吧,手头有点紧,你看,我家护士上个月的工资我都还没发呢,再说这诊所,医院那边还不知道呢,我也不能让我单位知道我偷偷开了个小诊所吧,所以说啊,我很为难的……”
他尽可能说的很凄苦,缺钱什么的,好坑陆非池一笔,谁让他那个时候他手下的人那么欺负他,他好了以后也没补偿他。
陆非池拿了支票簿,刷刷写了一串数字,塞给了梁易梵,冷声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给我治好她!”
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哇!梁易梵眼里只剩下两个人民币符号了!
“好,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于是他愉快的手下支票,乐颠颠的走了!
陆非池哪里不知道他?梁易梵要是个普通医生也就罢了,可是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梁大医生一年里面账户里要进账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