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暖懊恼地抬头,瞪他。
他老人家,居然坐在浴缸边上,闭目养神。
头还向前一磕一磕,几乎要垂到地上。
可他明显比睡眠粗重太多的呼吸,出卖了他此刻真实的状况。
邵暖没好气地推他一把:“喂!可以了啊!”
盛嘉言一副刚被惊醒的样子,嘴唇半张,迷瞪着双眼左瞧右瞧,仿佛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靠!太不给面子了!”
邵暖怒了,三下五除二脱了自己已经湿透的长t恤,低下头,往前挪了约半米,不言不语地解他浴袍系带。
“这是回敬你之前的不良行径……”
盛嘉言低笑出声,也不动,任她为自己宽衣解带。
浴袍被褪下,露出他结实的身材。
他皮肤偏白皙,脸型痩削,光看脸以为他弱不禁风。
可脱了衣服后,手臂健硕的肌肉,还有饱满的胸肌,让邵暖有种“居然赚到了”的窃喜感。
盛嘉言刚才觊觎已久的手指,终于开始在他身上流连,从脖颈,滑到胸肌,又到腹肌,沿着人鱼线的位置,徘徊敲击,每一下,都几乎带起一团火。
最后,不安份的手指停留在内裤边缘,盛嘉言耳边传来不满的嘟囔声:“干嘛还穿内裤……”
温热的呼吸在他耳边停留:“要不要我帮你脱?”
盛嘉言险些就应了“好”。
不过,他及时收回理智,重新掌握主动。
修长的手指滑过她蕾丝内裤的边缘,他轻声呢喃,嗓音低沉酥麻:“我想先帮你脱……”
你帮我脱,我帮你脱。
脱来脱去,两人就从浴室,一路水渍淋漓,脱到了清爽舒适的床上。
外面夜色弥漫,寒气逼人。
屋里却炙热非常,一室春。光。
时而传来不安份的恼人提议:
“你腿受伤了,要不我来?”
“这样容易加重伤势,要不我在上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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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盛嘉言睡梦中,迷迷糊糊听到叮叮咣咣收拾东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