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处理自己的事吗?那你先回答我,你怎么处理你这么冲动的干下会给你带来一屁股麻烦的事情。”
“我没冲动,我是细想过之后才去的,所以付出怎样的代价都不会后悔。”
季景天长吐了一口气,道:“知道了。”
两人一时之间似乎没话好说了,车子停在燕津医院的门口,傅听夏就下去了。
赵天御看见他走远了才转过头来问:“你……不是想要跟他和好的吗?”
季景天没好气地道:“你没看见他拉长了一张脸,我季景天落魄到非要跟一个人好的地步了吗?”
赵天御道:“你不想跟他和好……干嘛连跟了他两个晚上啊?”,他说完了见季景天的脸色实在不善,只好闭上了嘴巴专心开车去了。
季景天扶着额靠在车窗玻璃上长出了一口气。
傅听夏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发现鲁伯成他们居然先回了,蒋范范正一本正经地抄写病历经录,傅听夏连忙小心翼翼地溜回自己的办公桌,拿过一叠病历努力地翻看着,虽然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办公室里寂静一片,隔了老大一会儿,鲁伯成说了一句:“干得好,虽然不赞成。”
傅听夏一愣,鲁伯成合上文件夹,拿下眼镜道:“我说得干得好,虽然我不赞成你那么做。”
蒋范范顿时活泛了过来,推着傅听夏道:“你……真把美和的记者招待会给砸了?可以啊,当时什么环境,你都说了那些话,美和的人什么表情,一个字都不拉的跟我复述一遍!”
鲁伯成拿起文件夹就敲了一下他的头道:“你还想嫌不够乱的。”
“教授,反正上下都知道了,你以为我们心内一声不吭,外面就不知道燕津的傅听夏跑人美和去砸场子了,还把人家花了天价的外国教授给砸了?拜托,我刚才去打水的时候,连看皮肤病的大夫都知道了。”
“不管别人要打听什么,你们都切记不能张扬,也许有些事情出于本心不得不为,但是事后你们要懂得韬光养晦,高调做事,低调做人,才不会混淆你做事的立场。”
蒋范范跟傅听夏异口同声地道:“明白,教授。”
隔了一会儿,蒋范范小声道:“教授,刚才那句话好像不是很明白……”
鲁伯成被触动了痛脚,一连敲了他数下脑袋:“修养,修养,现在的年轻人的脑子不知道怎么长的,说稍微深奥一点的话,就一脸浆糊样,怪不得我课上的学生越来越少,真没追求!”
傅听夏就算有不明白,也绝不敢提问了。
他吃过了晚饭,接到了沈叔的传呼,打了过去道:“沈叔,香山的股票都清了。”
“今天去银行都清了,涨得好着哪。”沈叔痛惜地道,“连银行里的负责人都替我心疼。”
“没法子,我急着拿这笔钱去买个专利。”
“沈叔明白,你想买一个用在心脏上什么的专利,这是大事,沈叔不会大小不分的。”
傅听夏笑了起来,道:“沈叔,你替我找一下赵天翰。”
“赵老板?”
“对,你帮我约好,然后我会亲自给他打电话。你就告诉他是有关心脏支架的项目,如果感兴趣,我们就通个电话。”
“好,明白。”
傅听夏拿起乒乓球朝着墙上一扔,然后又接住,隔了一会儿,他的传呼机再次响了起来,看着那个清水县区号,他嘴角微弯,拿起电话就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