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谢谢领导关照。”
柴进端起了杯子,颇为老道的敬了过去。
“不客气不客气,咱们都好说话。”
“小伙子,酒厂生意不好做,你得多耐着点性子。”
“祝你们生意兴隆。”
孔祥东很狡猾,但不是贪得无厌的人。
稻香酒厂是市里的负资产,他们其实也发动过一些企业过来接收。
但这这些企业家看的上吗?
当前企业改制的风潮越来越大,那么多优良资产等着别人去拿。
人家为什么要来拿一个亏损了几年的小厂?
这种情况下,又有什么油水可拿。
刘庆文
一条烟足够了。
这种小领导当前有很多,手上把握着关键性的权利,加上浪潮在前,他们可不会管工厂的未来如何。
这就造成了很多国有资产被低价变卖的现象。
当然了,天道轮回,拿了的,要不了多久就会吐出来。
柴进无心去评判这些人的行为,只要你不碍我事,在我力所能及,能用钱能解决的情况下。
尽可能的会用钱去解决。
一场酒,喝的很晚。
深夜的时候,张爱民骑着厂里的送货三轮车去送了。
刘庆文喝的不省人事,趴在工厂厨房睡着了。
正在坐着一个关系总经理的梦。
柴进也喝了不少,可心事太多,脑袋异常清醒。
独自一人在不大的酒厂里来回踱步,也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厂长张爱明在相关部门把手续给办了。
签了个年承包费两万的合同。
用张爱民的名字签的。
柴进又和张爱民签了个代持股协议。
彻底的化身为了酒厂的幕后老板。
不过令人有些奇怪的是,柴进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风风火火。
后边的几天时间一直都在家里干农活。
只不过每天晚上回来后,会在煤油灯下写写画画了很多东西。
一直到十月中旬,地理的稻谷已经全部收上来了。
谷子晒干,交了公粮后就只剩下一些棉花经济农作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