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季惟眉眼一动,说:“你倒是忠心!”
墨言完成了任务留下一名属下等会儿带唐季惟回去,自己闪入了黑夜不见人影。留下来是幽组老三,叫墨力。
“茉莉?”唐季惟看着眼前高大威武汉子,有点消化不良,晚上吃鱼像是卡了喉咙,这一位肌肉喷发出来将要撑破黑衣八尺男儿叫茉莉?
墨力看着唐季惟尴尬表情自己也黑了脸了,说:“主子赐名,属下不敢不从!”
“你主子果然很有才!”唐季惟嘴角擒笑。
调侃了一番墨力,唐季惟就开始翻阅章渊历史,作为一个驸马章渊确是屈才了,尚了公主就不能有过高官职这是一直以来规矩,章渊其人家世不错一表人才,按理说靠自己本领进入官场能平步青云官运亨通,和公主成亲看似风光实则亏本。
章渊是清平候嫡亲二公子,但是老二就意味着不能袭爵,清平候光有个爵位已经不太顶用了,章渊当年议储时候站到了韩继鸿那边,为表明立场上表求娶了二公主韩碧,可是韩继鸿不敌韩缜,被算计得命丧九泉,章渊也就大势已去。
看了章渊资料,唐季惟才觉得以往看人眼光真是有问题,这章渊明摆着是一个奸佞钻营小人,为什么前世他还向韩缜举荐过此人呢!这满篇记录都是他勾结大臣意图皇位证据,还有卖官受贿不良行径,仗着是驸马就结党营私,有这种人,后宫前朝都会被搅得污秽不堪。
“你是说他纳了妾?公主许了吗?”唐季惟翻着册子问。
墨力点头,说:“前些日子刚收到信儿,虽说是蒙着头悄悄从后面抬进去,我听说了之后就房梁上蹲了好几日才发现了,明着是大房丫鬟实际挺着大肚子享着妾室福呢!”
唐季惟合上册子说:“你倒是刺探这些秘辛很有一手嘛,想必宫廷秘事你也知晓一二了?”
墨力被噎到,一个威猛汉子做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偷偷摸摸怕人知晓,只有自己做得那么乐其中,墨力不得不反思一下自己为人品性了。
“给我说说呗,宫闱之事你肯定知道不少,现就我们两个,你说来当故事听听?”唐季惟逗他。
墨力本来就是一个倾诉欲极强又鸡婆汉子,且知晓秘事太多无人听他吐述早就憋坏了,遇上唐季惟这么一个居心叵测又蔫坏人,注定是一拍即合了。
墨力扯过来一个小凳子坐着就开始娓娓道来,墨力口才极好且故事性极强又完整,唐季惟起先是逗弄他而已,渐渐也听到了自己想要消息。
“你是说皇后被冷落许久了?皇上即位以前不是鹣鲽情深举案齐眉吗?怎么会入主中宫之后反而不受重视了!”唐季惟皱眉。
墨力挥手:“皇家事情又怎么会像平常百姓看到那么简单,皇后许久不出凤藻宫了,连太子都没再踏足过,你说惨不惨!”
唐季惟难解,皇后韦氏是镇国公嫡亲长女,是先帝亲自指婚良缘,当初韩缜也是点头同意,王府日子不说鸾凤和鸣也可以说是相敬如宾,难道韩缜一朝得势,被卸磨杀驴不止他顾贞观一个?
“我说了你可不能告诉其他人,我也是宫中待命时候无意知晓,皇上可能是因为国丈原因才疏离了皇后。”墨力说得镇重其事,还不时张望一番窗外,一副做贼心虚又兴奋不已样子。
“镇国公?他老人家不是追随皇上一派吗?当年立储时候就助了皇帝一臂之力,现下怎么惹恼了皇上?”唐季惟被墨力说云里雾里,有种抓住真相感觉却又差了那么一点点。
墨力起身,抖着脚说:“我不能再说了,关乎主子之事我也不敢多言了,反正宫廷不像你想那么简单,还是做护卫比较好,卖命而已,这些太复杂事情也不用我们了解,反正跟着主子衣食无忧。”
唐季惟哂笑,“你都说这么多了还怕多说一点?你是没吃够还是怎么地,为皇上办事有几个是不想往上爬,你到心思单纯哪!”
墨力挠头,太复杂事情他也理不清,若不是墨言是他表哥,且主子看他武功甚高份儿上,估计他现还乡下挥锄头呢!
墨力伸长脖子上前,兴致勃勃说:“要不要听听沈贵妃事情,这我可一清二楚啊!”
唐季惟扯过一本册子隔离了他,说:“沈贵妃也是你家主子私事,这个也不好多说吧,我就不听了!”
墨力抖脚撇眉毛,怎么不让他说完啊!这种秘辛憋多了可是对身体不好,再说沈贵妃那么娇艳美丽柔若无骨女子是主子多大福气啊,墨言不准他说连这来也不重视这一发现,他果然是寂寞如雪无人理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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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力:“哥,沈贵妃真是娇艳如花啊!”
墨言:“如花是你们以前村里寡妇。”
墨力:“我说是那个花,不是那个残花,主子真是有福气了。”
墨言:“伺候主子是她福气。”
墨力摔:“为什么就没人愿意承认沈贵妃漂亮,难道漂亮有罪吗!”
墨言:“觊觎主子女人有罪!”
墨力跪下抱大腿:“哥我错了,沈贵妃不是我菜啊!”
墨言:“那村里寡妇?”
墨力挥泪:“我去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