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季惟下了马车,把马车再次放到了马集市上租借给了别人,商量好了下次他回来时候就把马车还给他,期间租借费用他一分不取,但是得保证他下次来时候能随时带走。
马老板自然是欣喜不已,连连点头承诺,还生怕唐季惟不答应似,按了手印笑得开怀不已,大着肚子满脑肥肠样子让唐季惟再也不想再看到他满口黄牙交谈下去。
匆匆离去之后,就装作优哉游哉往回走。圣驾早已到了,今夜要霍阳过夜,没有官员敢顶风作案下船找乐子,但是江上行了好几日,有些晕船官员早就迫不及待登陆稍作休息了。
唐季惟低着头又走过门禁,侍卫一脸常色也不像是韩缜找过他样子,松了一口气之后往自己所住那所船走去。
叶生正屋子里面转悠,一侧头就看到唐季惟推开舱门近来了。
“爷,您这是去哪儿了?刚才奴才去问大船上面人也说没看见你,你可还好?”叶生急急忙忙问。
唐季惟关紧了舱门,坐桌子旁边到了一杯茶水,说:“我们不得不离开这里了!”
叶生被吓到,因为唐季惟说这句话时候表情好似说“我们可以用膳了”。
“为什么?”
唐季惟也不能解释说是皇上对他有所企图从而呆不下去了,随便捏造一个谎言也可以,但是唐季惟不想骗叶生,他宁愿隐瞒。
“你就别问了,现就当做我们惹恼了皇帝要被杀头来对待,跟着我逃走你怕吗?”唐季惟抬头问,眼中神采不减分毫,哪像是要被斩立决人哪!
叶生懵懂点头,说:“爷,您说怎么做吧!”
“离开!”唐季惟言简意赅。
叶生皱眉,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恐怕不好躲过搜查,况且……”叶生本来想说“况且皇上对你非同一般”,但是又怕冲撞到唐季惟,就没有说出口了。
唐季惟仰着脑袋盯着楼板思索,难道就没有一个逃脱韩缜圈套办法吗?
为什么一个皇帝可以光明正大说出他喜欢男人?而这个男人还曾经被他一刀给切了?
船舱被关得严严实实,唐季惟有些透不过气,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什么,他觉得沉闷而难耐。
叶生突然说:“爷,我想到办法了!”
唐季惟被他惊得侧眼,说:“什么办法?”
“说书经常都说了,危险地方就是安全地方,为何我们不隐藏这艘船上呢!”叶生眸子亮亮,很是沉稳说。
唐季惟歪着头思索这个办法可行性,边想边说:“吃喝拉撒怎么解决?”
叶生指着房间说:“这里不可以吗?”
“我们要是不见了,这里就不会有食物供应了,你觉得呢!”唐季惟叹气说。
叶生估计也觉得这是一个大问题,毕竟偷偷溜进厨房偷东西也太不是君子所为了,被发现了之后自己到是没什么,岂不是连累了唐季惟声名?
唐季惟抬头,眯着眼睛说:“会泅水吗?”
叶生点头,他以前游走于市井之间自然是会,他不解问:“我们难道要跳江游回去?”
“这是逃亡吗?这是自杀!”唐季惟瞧着他摇头。
叶生不好意思摸摸鼻子,觉得自己也太蠢了一些,春天江水还是温度很低,他们游一段还可以,时间长了难免不会水中抽筋而死。
唐季惟呼出一口气,不知道这个决定对不对,但是他现真是难以面对韩缜了,他甚至想到他都觉得他们俩是肮脏,男子与男子之间,他脑中总是回想起看到那一幅图,特别难以释怀。
作者有话要说:潜水,说就是乃们!冒个泡安慰一下哀家,国庆完了好忧伤啊~
家里好舒服,一点不想去学校啊!【抓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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